涕,往旁边老树干上抹抹,愤然道:“在我们村里,谁不夸桃花婶儿好,人好心好,这些年和我家交往不浅,你们说她咋就想起坑我二妹呢?”
“呸!她好个屁!”戴棉帽的老人又往地上啐了口,“要是真的好,咋给你二妹说这样的亲?别人不清楚刘保军的情况,她能不知道?也不知背地里得了人家什么好处,做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
裹头巾的老太太觉得戴棉帽的说的有点多,不停地的扯她的袖头儿,就在这时,曲大婉从兜儿里掏出两张崭新的五元钞票,往裹头巾的老太太手里一塞,另一张塞给戴棉帽的,而后郑重道:“俺们不是多嘴多舌的,况且离的远,就是想多嘴也不能碍着两位大娘什么,你们就放心告诉俺们实情,说句良心话,这也是积德的事。”
裹头巾的老太太看见五元钞票,眼睛都开始放绿光,那副贪婪的模样被曲大婉收进眼中,便知自己做对了。
曲飒肉疼的直抽抽,十块钱啊,在这个年代,十块钱够她在学校吃半个月,若是省点儿,吃的时间更长。
就这样没了……
两个老人或真或假的推搡一番,最后见曲大婉是真心把钱给她们,便都收下。
裹头巾的老太太直接道:“大姑娘,老话说的好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你现在就跟我们进村儿,悄悄看看刘保军的家,再悄悄看看他的人……嗯,这会子刚吃完饭,根据他的尿性,十有八九在村西头的赌场摸牌呢……至于别人问起你们的来路……嗯,就说你们要去双黄庄,走错路才走到我们刘家沟,反正从我们村穿过也能到地儿……”
这回,轮到曲飒眼放绿光了,乖乖,千伟大万伟大,还是毛票最伟大,瞧这老太太思绪畅通,逻辑严明的样子,这可真是……
曲飒一时难以找到合适的词汇形容。
姐妹二人顺其自然的跟着两位老人进村,路上,裹头巾的老太太也没闲着,把刘桃花的事情倒腾个清楚,“那女人,自幼便会花言巧语,投机取巧,是村里有名的神拐子(方言,能说会道,八面来风之意,贬义词),模样生的好,却轻浮的不得了……我跟你们说(压低了声音)她刚十四那年,被村里的王麻子撞见,青天白日,在野地里,窝在她大堂哥怀里……你说要不要脸?那是她堂兄!”
曲飒吃鲸了,刘桃花,真是人如其名,桃花债不仅一朵朵,还很奇葩啊。
戴棉帽的老太太叹口气接道:“她那时候年幼不知轻重,别人撞见兴许还能说句她上当受骗,可她嫁了男人还不老实,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