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究竟是怎样一条路?”
“现在你就给我们讲清楚,解解惑,否则就别想下这个台!也别妄想退学!”
对老头儿而言,反正丢人已经丢到家了,索性再丢一会儿。
三年来,曲飒第一见老头儿发狂,而他的问题正中大家心声,学生堆里甚至有人喊道:“是啊曲飒,你把我们都说糊涂了,快给我们解解惑!”
高考动员大会不知何时变成了解惑大会,越来越多的学生附和老李头儿,曲飒则成了众人批斗对象。
她瞬间有种蹲牛棚,挂大牌的赶脚。
“对不起李老师。”曲飒认真而平和的对老李头儿道歉,结果老头儿手一甩喝道:“别给我来这一套,给我解惑!”
曲飒抽了口凉气,明白就冲她今天所作所为,这辈子想要取得老李头儿的原谅是不可能的了,为了不让自己继续难堪,曲飒收起一切杂念,沉着、冷漠甚至有些戏谑的望向台下,静默良久。
一般来说,这是她甩狠话的前兆。
这样的曲飒,是所有人都没有见过的,在她的身上,仿佛突然重合了一个她们从未见过的影子,渐渐的,会场鸦雀无声。
曲飒张口,“这所有的问题都可以用一句话解释!”
她铿锵有力道:“我就是我!我说什么做什么乃是因为我愿!譬如我现在要退学,那就退学!”
说完,重新面向老李头儿,认真而坚决道:“请您还我那十五块八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