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之后,苏语凝被吓得几夜都没睡着。渐渐的,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件事就这么被遗忘了,直到现在。
苏妍汐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半晌,她缓缓回道:“也许她错就错在生成了女儿身。”
苏语凝垂了垂眸,“哦。”
我们真的错了吗?她想。
礼仪堂的长老教学时说:“老来疾病,都是壮时招得,衰后罪业,都是盛时作得。”
他们说,那是罪业,是因为身为女子不守妇道。但是却没人说,薛家的死也是罪业,是他们强抢民女暴力相向所得。
苏语凝不解,他们总是说“你长大就知道了”。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苏语凝还是不解。
被顾北卿抢走飞羽之后,闫水清便真真正正落了下风,加上大鹏愈发凶猛,没几个回合下来闫水清便被迫不停后退,虎口也被震得发麻,剑都快握不住了。
发现闫水清不敌,大鹏更是兴奋,又迅速向她俯冲而来。眼见逃不掉,闫水清只能赌一把。
就在眼前了,还没等闫水清出手抵抗,那只大鹏便哀嚎着径直落下,下意识地,闫水清抬起袖子挡住大鹏与地面冲击扬起的灰尘。待到她将袖子移开,大鹏已经一动不动的倒在血泊里,背部是一把散发着淡淡流光的剑。剑通体银色,剑身上有一些发光的金色符文,末端系着一个小巧的挂饰。
随后,一人出现在上空。只见他身着三尺雪,脚踏琉光莲,一手负于身后,脸上并无什么表情。下落之时,流云广袖被风拂起,颇有种真仙下凡的感觉。
待到此人落定,闫水清连忙抱拳相谢,他却只是点点头,随即抽出插在大鹏身上的剑。
玉面薄唇,微微上扬的眼角加上被白玉发冠束起得墨色长发给人一种生疏的感觉。
闫水清向来不怎么过问山外之事,自然不知道眼前这位是谁。见对方抬脚欲走,赶忙问道:“不知前辈是何方大能,能否告知一二?来日必将登门道谢。”
白衣男子并没有立马回答,眼底那抹失落也很快就被掩藏下去。
他只是淡淡地说:“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既然姑娘没事,那就后会有期。”
说完便踩着散放这淡淡金光的莲花消失在闫水清的视线中。
闫水清收了大鹏的灵珠,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望着他远去的方向,总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闫水清不记得了。
在那一眼泉边,有人问她叫什么,几岁啦,他眉眼弯弯。有人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