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完之后,她又拿出随身携带的那瓶酒精,冲了冲手,贴了几个创可贴。
最后,又对着镜子简单处理了下臀、部的伤口。
还好是深秋,她穿的打底裤和裙子都挺厚,那些玻璃渣虽然能隔着衣物刺破皮肤,但却没办法没入皮肤。
处理好所有伤口,汪小涵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深呼吸了好几次,然后开门,若无其事的走出去,拿着扫帚开始打扫卧室的那片狼藉。
而这时候,年轻男人已经爬上了床,睡得宛若一条死狗。
收拾完地上的玻璃渣,汪小涵轻手轻脚的走到床头,拉上窗帘,好让年轻男人睡觉时可以不被刺目的阳光一直照着。
然后,她又往床头的桌子上放了一杯温水。
做完这些后就拎着包包去给年轻男人买饭了。
半个小时后。
等汪小涵拎着海鲜粥和两盒虾饺匆匆赶回来时,年轻男人正在卫生间抱着马桶睡觉。
地上、马桶边缘、男人的脸上、衣服上,全部是令人作呕的呕吐物。
他的头发一部分也泡在马桶里的呕吐物中。
“罗老师!罗老师你怎么样!”,汪小涵将手里的餐盒放在洗漱台上,俯身去拽年轻男人。
手上的伤口一用力疼的她倒吸凉气。
“你怎么又特么来了?!滚,劳资最后再跟你说一遍,滚!”。
被她吵醒后,年轻男人用力甩开她的胳膊,双手撑着马桶边缘摇摇晃晃站了起来,走到浴缸旁,穿着鞋子躺了进去,随手又打开了冷水阀门。
冰冷的水柱顷刻而出,冲击着他感觉得快要燃烧的肉体。
“罗非,我求求你了……你能不能别这么伤害自己……你这样真的会生病的……”。
汪小涵冲到浴缸旁,边哭边往外拽浴缸里的人。
但是被冷水刺激的逐渐清醒的罗非又一次用力甩开了她的胳膊。
他把头缓缓没入刺骨的冷水中,感受着那种脑神经紧绷着的痛感。
汪小涵无力的瘫坐在浴缸旁,哭着哀求他别这样。
十几秒后,罗非的脑袋猛然从水中蹿出,紧接着从水中蹿出的是他的右手。
那双筋骨分明的大手一把揪住了汪小涵纤细的脖颈,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把她的头摁入了冰冷的水中。
“汪小涵,我已经给了你很多次远离我的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
你以为你那些毫无意义的正能量鸡汤能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