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虽白霜染脸上带着嗔怒,却像极了爱侣之间的打情骂俏。
苏莫胭只觉眼前的这一幕甚是扎眼。
白霜染在下楼之时,脚下落空,差点滚下楼去,待宣怀瑜去搀她时,她便借机跌落在宣怀瑜的怀中。
“瑜哥哥,都怪霜染不小心。”白霜染忙躬身道歉,眼神落在苏莫胭苍白的小脸上,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又故意对宣怀瑜说道:“瑜哥哥,还好有你,霜染才没有摔下去...”
做到如此地步,她就不信苏莫胭还能厚着脸皮跟着他们一起去,果然如白霜染所料,苏莫胭看到眼前这一幕,脸色苍白地对宣怀瑜说道:“太子殿下,你和大法师去吧,我有些不舒服,我就不去了。”
宣怀瑜急忙问到:“胭儿,我去寻药医来替你瞧瞧?”
“不用了。”说完苏莫胭便转身回到房中,她走得极快,生怕宣怀瑜察觉她脸上已然挂满了泪痕。
宣怀瑜正欲去追苏莫胭,却被白霜染拦住,“瑜哥哥,就让苏姑娘在房中好好休息吧,霜染和你一起去?”
“可是。”
白霜染见宣怀瑜迟疑了,又说道:“瑜哥哥,你答应陪霜染去看米撒国的上元节,霜染在床上躺了几日了,好想出去看看啊,霜染一定格外小心,定不会让自己的伤口裂开。”
白霜染提起伤口,宣怀瑜顿觉对她心生愧疚,只得答应和她一起去。
苏莫胭独自在房中生闷气,又想着宣怀瑜抛下她去和白霜染过节,愈觉心中郁闷,下楼在客栈中点了几道小菜和一壶酒。独自一人坐着此处喝闷酒,她边喝边自言自语道:“分明是他说要和我一起过节的,又偏带上白霜染,这算怎么回事,姑奶奶我一点都不稀罕。”
今夜愁绪满怀,苏莫胭一杯接一杯的豪饮,不觉酒过三巡,已是微醺,牧清云夺去她手中的杯盏,便不许她再喝了。
“还给我,我还要喝呢!”苏莫胭只觉眼前有两三道重影,未看清是谁夺了她手中的杯盏,还以为眼前的这个人是宣怀瑜,便趁着酒劲大发酒疯,说道:“宣怀瑜你混账,你就是个混蛋。”
“去给这位姑娘端醒酒汤来。”牧清云对店小二说道。
苏莫胭摇晃着身子去夺牧清云手中的杯盏,牧清云高了她一个头,她几次够不着,抢夺之间,她脚下不稳,栽倒在牧清云怀中,眼前的重影总算得以重叠在一处,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心中疑惑道:“牧公子,怎么是你啊。”
“苏姑娘,你醉了。”牧清云将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