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宣怀瑜勾了勾嘴角,明白苏莫胭是吃醋了,便决定逗一逗她,“胭儿,你莫不是吃醋了?哦,胭儿,方才你称身体不适,不肯与我一起过上元节,又偷偷地跟在我和霜染身后,原来我的胭儿竟是吃醋了,我喜欢胭儿为我吃醋的模样。”
苏莫胭微微泛粉的脸上好像染上了两朵红云,佯装生气道:“谁要跟着你了,谁吃醋了,我才没有呢!”
误会都解开了,她已然明白宣怀瑜的真心,她和宣怀瑜在姻缘牌上写下彼此的名字,来到城中的姻缘桥上,将姻缘牌系好红线,挂在桥上,紧握彼此的双手,缓缓来到河边,在河中放祈愿花灯。
月色正浓,圆月似蒙上了一层面纱,在薄薄如纱般的云层中穿行,银色的月辉挥洒在红色的姻缘桥上,一阵微风起,微风刮过姻缘牌,好几块姻缘牌上的红线消失不见。
桥下的男男女女纷纷跪地叩拜神灵,“月下仙人显灵,请受我等信男信女三拜。”
宣怀瑜急忙拉着苏莫胭跪在地上,待那阵微风拂过,苏莫胭再次看向桥上,那红线还牢牢地系在姻缘牌上。
虽苏莫胭不信这姻缘牌定男女姻缘一说,可众人都道这姻缘桥灵验,便不由得信了几分,又见不少姻缘牌上的红线消失不见,便不由得更加深信她和宣怀瑜是命定的姻缘。
可宣怀瑜是宣国人,对米撒国的习俗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城中的姻缘桥最有灵性,但男女相爱最忌讳三心二意,有始无终。
他此前和白霜染一起走上姻缘桥,如今又和苏莫胭再次走上姻缘桥,虽他对白霜染并非男女之情,但却犯了大忌,那块写了他和苏莫胭名字的姻缘牌上的红线虽未消失。但写有白霜染和他名字的那块姻缘牌上的红线亦未消失,两根红线紧紧地缠在了一处。
一阵阴风刮过,圆月躲进了云层之中,团团黑雾拢着整座城,那黑雾所到之处,它们钻进百姓的身体内,百姓被那些妖邪之气侵蚀后,便失去了神志。
宣怀瑜握着苏莫胭的手,急忙说道:“胭儿,快捂住口鼻,屏住呼吸,莫被这妖邪之气侵蚀。”
只见一位身穿铠甲的大将军骑着战马,跃至城中,手持金色神剑,长剑一挥,刺入脚下的地面,那剑光所到之处,地面被刺开一道长长的裂缝,瞬间地动山摇。
那大将军使出兵阵召唤了数万个分身,对抗那隐藏在黑雾中的活死人。
虽眼前雾气重重,亦看不清那将军的模样,但他手中的金色长剑寒光凛冽,宣怀瑜自然认得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