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和王上闹僵,王上也能安心养病。”
“你当真如此想?”宣怀瑜声音缓和了不少,想来是自己误会了白霜染,又见她满脸委屈的模样,便后悔方才的责问,又安抚她道:“霜染,是我误会你了。”
白霜染心里恨得咬牙切齿,面上仍是一副受了委屈,楚楚可怜的模样,躬身对宣怀瑜行礼道:“瑜哥哥,霜染这就先告退了,为了让王上安心,明日我再进宫侍奉王上。”
“霜染,你......你还是留下用了晚膳再走吧?”宣怀瑜见这几日来,白霜染大改往日的嚣张跋扈,连日来不间断地侍奉在宣王身侧,如此善解人意替他着想,倒显得他小人之心,欲留她在宫中用了晚膳再回府。
“瑜哥哥只要明白霜染的心就好,霜染希望自己能替瑜哥哥分忧,”白霜染说完面露难色,又道:“只是霜染还要和父亲一同为王上亲自挑选草药炼成药剂,这样一来王上就可痊愈了,若王上痊愈了瑜哥哥也会开心,瑜哥哥开心霜染便会开心。”说完白霜染眼中含泪,躬身行礼离开。
白霜染回到国师府对身边的婢女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将桌上的物件都拂落在地,国师听到动静来到她房中问她贴身的婢女到底是何缘故,婢女将今日王上对白霜染说的一番话和宣怀瑜质问她的一番话都如实告知。
国师听闻笑道:“女儿,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有为父在,定能助你心想事成,若你成了宣国的王后,那苏莫胭又算什么,眼下我们更应该沉住气,促成你和宣怀瑜的婚事要紧。”
“爹爹,这些女儿都知道,只是女儿实在咽不下这口气。”白霜染靠在国师的怀里撒娇道。
国师轻抚白霜染的头,柔声道:“有为父在一日,定不会让我的女儿受半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