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驹已经熟睡,并没有感觉到此时车厢内的紧张气氛。
无名的举动被秦天赐看了个清楚,他拿起身边的贯筒:“我也有的,女孩子别动不动打打杀杀,要文静点。”
“怎么,你要向四方川家的人告发我吗?”
秦天赐摇了摇头,“告诉他们作甚,一个失去领地的家族还有利用的价值吗?丧家之犬而已。”
他顿了顿,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我想见一见你幕后的那位。”
“噌!”
一道银光闪过,锐利的刀尖距离秦天赐的鼻子只差几厘米的距离。
无名握着短铳,枪口的弹簧刺刀弹出,语气冰冷地说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都说了女孩子家要文静点,动不动就拿刀抵着别人,不怕以后嫁不出去吗?”
面对近在咫尺的尖刀,秦天赐丝毫不慌张,他压低了声音:“别担心,我,不会破坏你们的计划。”
嘴角扬起一个弧度,已经被几条淡蓝丝线缠绕的眼睛中闪过一丝狡黠。
看着秦天赐并无恶意的眼神,无名腰腹间的感觉到一个坚硬感,她发现对方不知何时已经将贯筒抵在了自己的腹部,手指也扣在了扳机上。
你给我一刀,我还你一枪,看谁先死。
“算你狠。”无名收回了武器。
自知对方速度不在自己之下,真打起来闹个两败俱伤对双方都没有好处。
“彼此彼此。”
“时机成熟,我会帮你引荐的,至于哥哥是否同意,我不敢保证。”
“同意了。”
无名听得莫名其妙,秦天赐“呵呵”笑了两下,没点明。
“小丫头跟我斗,你还嫩着呢。”
过了一阵儿,无名才开口问道:“苍士,你是不是变老了?”
......
甲铁城主控室,正襟危坐地菖蒲在与几位家老商议事情。
“诸位,下一站我们将抵达八代驿,据说那里也遭受到了卡巴内的袭击。”
一位家老疑惑道:“菖蒲,你从哪得到的消息?”
“吉备土打探来的情报,被关在最后一节车厢的苍士勇斗就来自八代驿,他告诉吉备土八代驿已经被攻陷了。”
“那我们还不赶紧换个方向?”另一位家老急了,他现在听到卡巴内就双腿打颤,有多远就想躲多远。
菖蒲无奈地笑了笑,举止优雅。
“可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