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的战斗渐入白热化,盗技种顶着枪林弹雨杀到了盾牌掩体前,只一刀便将一块实铁盾牌劈成了两半。
“给我走开!”
荒河吉备土横着步枪,抵在盗技种的长刀上,拼尽全力想把盗技种推回去。可即便是他,在这头庞然大物面前也像孩童一般,任凭如何用力对方纹丝不动。
“吉备土,小心!”
一只铁箭射在盗技种的眼眶附近,箭头装填的爆炸物瞬间炸开,让怪物准备挥落的长刀为之一滞。
“后退,后退!”
菖蒲射出的一箭救了荒河吉备土的性命,他赶忙从盗技种身前退开,高呼让大家拉开距离。
近身格斗,在场没有一人会是这头怪物的对手。
秦天赐眼见情况不妙,他单脚撑地一蹦一跳地往下一节车厢门跑去。任务奖励确实很诱人,可也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先。
武士们高举盾牌抵挡着盗技种的长刀,也不知是刀太锋利还是盾牌不够结实,每次长刀落下,就有一面盾牌就被劈成两半。
四方川菖蒲此时也是边走边打,张弓拉弦的动作从未停下,每支铁箭都会在盗技种身上爆开一道伤痕。
“你倒是盯着一处打啊。”
秦天赐回头瞥了眼,无奈道。菖蒲的技巧足够精纯,但实战经验明显不足,面对皮糙肉厚的敌人,多点开花的局面只存在于幻想当中,集中火力专攻一处反而收效更好。
“啊~”
一位武士盾牌举慢了,被一刀劈倒在地,腹部裂开老长一道伤口,鲜血四涌,整个人立马倒在了血泊当中。
这样下去,所有人都要死。
“你还不现身吗!”
秦天赐拖着自己的废腿艰难前行,眼睛却在左右扫视,感觉中的那道目光还在。
“真是耐得住性子。”
他已经猜出这人是谁,就是摆了自己一道的花弥。整座顕金驿也只有她会如此,像是一只耐心十足的猎豹,不动手则以,出手必须有所斩获。
众人被盗技种近身之后,局面瞬间变成了一边倒的情况。每一声武士惨叫着倒下都让四方川菖蒲的心在滴血,这些是她四方川家仅存的实力了。
“真要被屠戮殆尽吗?”
她机械地射出一只只铁箭,再次摸向箭袋时,才发现箭矢已经射空。先前成功抵御卡巴内的喜悦早已被冲淡,此刻内心只剩下了苦涩。
“菖蒲大人,我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