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经过在锻炉前干活的铁匠,拿着盔甲讨价还价的佣兵和战士,以及头发灰白,兜售着铺子上各种旧铁陈刀的铁器贩子。
他们越爬越高,建筑物也更显高大,城里绝大多数铁匠都在此地。
根据那名猎妖者的提示,祁如松很快便找到了那间铁匠铺。他把马拴在门口的石柱上,侧身走进屋内。
铺子里的伙计眼尖,他立刻认出祁如松背心上的家徽,没过多久屋主便急急忙忙上前迎接,满脸堆笑,忙着打躬作揖。
“快帮南境之王倒酒。”他对那名铁匠说,然后示意祁如松在长椅落座。“大人,我叫周名,您请坐,把这儿当自个儿家罢。”
老板穿着陈旧的布衣,身上一股汗味。
“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他问老板。
“最近从南境来咱中洲城的就只有王爷跟您的随从,普通侍卫可没资格穿戴祁氏族徽的衣衫!”
祁如松有些语塞。“我是来帮忙的,”他说,“你需要我做什么?”
“哪里敢劳驾王爷您呐,”周名道,“只是需要您做个公正的判决。”
“哦?那快请吧。”
“是,是,是。王爷您请耐心等待一下,!”他一边说,一边拿过一个酒杯斟满酒。“您需要打造新的铠甲吗?别看我这铺子小,但我敢跟你保证,中洲城上下再找不到手艺能跟我比的人。
您若是不信,大可把中洲每一家打铁铺都走过一遍,自己比较比较。其实打件盔甲,随便一个乡下铁匠都会。我打出来的堪比神兵。”
祁如松啜着酒,听他继续往下说。照周名吹嘘,不仅都城守卫队长整套铠甲都是在这里买的,许多真正识货的官家老爷也都是常客,更别提其他猎妖门弟子了。
“那东境世子呢?有没有来你这!”
周名闻言,停顿数秒,“东境世子找过我,也是奉猎妖门总门主之命。遗憾的是我没那个荣幸,不曾为他效劳。”
祁如松微微一笑,平静地看着他,什么也不说,只静静地等待。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沉默常常比发问更有效,眼下正是如此。
不一会,店铺伙计再次回到前厅,然后附耳向周名说了些什么。
“王爷,那妇人与她孩子在后院,”周名告诉祁如松,“请随我来。”
“后院?”
“对!”周名看了他一眼。
他领着祁如松走出后门,穿越锻造间,来到后院。
一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