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在制度内扶摇而上!”
“其三,你有了官身,敉平上乘宗之乱,‘上头’才好往自己脸上贴金,以其功为己有——任授指使嘛!”
明白了,所谓“花花轿子人抬人”,如此一件大功劳,“上头”若没法子揽到自己身上,又如何有积极性来提拔你吴长风?
吴浩一揖,“不盈,深谋远虑,算无遗策,佩服!”
展渊眼睛闪着光,“为此,长风,咱们最好想个法子,叫你可以在史同叔那里,先容地步!”
再提个醒,史同叔者,史弥远也,当朝权相,一手遮天的人物。
吴浩踌躇,“这……”
这个真心不容易,一个“芥菜籽大小”的将虞侯,距当朝宰相,那是十万八千里的距离啊。
展渊微笑,“长风,你其实近水楼台而不自知——丁忧的史县丞、史行之,其实是史同叔的一个远房族子。”
哦?
吴大郎包缴夏税的差使,就是通过贿赂史行之拿到手的,他与史弥远的这个远房族子,或勉强可算是“交好”?
“那,史行之在他族父那里?”
展渊摇一摇头,“其实说不上什么话——真能说的上话,也不至于年已不惑,还只是个县丞。”
顿一顿,“不过,这一层,不紧要!咱们并非要史同叔现在就对你青眼有加,只不过‘先容地步’而已。”
明白了,只是请史行之给他族父写封信,吹一吹吴浩,这封信,史弥远看不看都没啥关系,但只要有这封信在,功成之后,吴浩就算史史弥远的“自己人”了!
“好!”吴浩以拳击掌,“就介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