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默不作声,他的手紧握长剑,站起身来,再次摆好了西洋剑法中段的姿势,神色严肃地看向赛马娘。
这位历经三十多战而不败的剑圣,头一回打起了100%的精神!
约翰不再留手,而是全力开始进攻,他的剑比刚才还要更加迅捷,让赛马娘防不胜防,只能和约翰拉开距离,用暗器封住约翰的行动。
但这些暗器只是权宜之计,因为约翰的那把细长的剑,比任何盾牌都还要坚固得多,任你使出什么样的暗器,都被约翰轻巧地用剑拨开,仿佛在自己面前编织出了一张密闭的防护网。
这样一来,暗器无法伤到约翰,只能短暂地阻断他的进攻。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赛马娘身上的暗器也渐渐耗尽。
当最后一只铁爪的线被约翰斩断,铁爪落在约翰的脚边时,约翰严肃的神色终于舒缓,重新露出了一丝笑容。“结束了,赛先生。”
说罢,约翰以肉眼几乎无法辨清的速度挥剑指向了赛马娘。
这一剑,没有很重的力道,也没有电光火石般的声势,就好像只是轻飘飘的一“挥”,却好像聚集了天地间所有的变化一般,让人在面对这一剑的时候,全身的行动都像是变慢了一样,整个人都被凝固住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剑挥向自己。
剑尖毫无阻碍地再一次逼近了赛马娘的喉间,这一次,没有微微的下偏,双方都对对方的实力有了清晰的认识,不敢再有一丝托大。
赛马娘已经尽力去躲避了,但约翰的剑实在是太快,快到他根本来不及闪避......
“输了吗?”赛马娘眼睁睁看着剑尖穿过他的视线,隐没在他的视野盲区之中。在正面,人的视野盲区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的喉咙!
就在这赛马娘行将落败的瞬间,约翰忽然皱了皱眉头,身子下意识地扭了一下。赛马娘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细节,他立即奋力朝着约翰扭身的反方向退去。
剑尖划破了他的喉间,淋漓的鲜血沾染在约翰的剑上,但这道浅浅的剑痕并没有割破赛马娘的喉管。与此同时,赛马娘猛地朝后一蹬,借着惯性扑向约翰,猛地一拳打向他的脸。
原本如泰山般稳健的约翰,此时却露出痛苦不堪的神色,用手按着自己的肋骨处,单膝跪在地上,根本没有余力去阻挡赛马娘的拳头。
扑通一声,约翰被这一拳打飞出去数米,摔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在一旁的安妮薇赶忙冲上前,站在两人中间将两人分开。“胜负已分,不要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