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人吧?”
女子摇了摇头。“你可以把这里看作是一座精美的囚笼。”
赛马娘惊讶地看着面前的美丽女子。初看不仔细,如今细细端详,女子确实和他想象中处境优渥的西方贵族女子不同,虽然穿着华贵,肌肤滑如凝脂,一看便知平时养尊处优,从未参与过劳动。
但是,她裸露在外的脖颈、手腕上,隐约能借着烛光看到浅浅的淤青,尤其是在膝关节上的伤痕更加醒目。
那是长期跪地形成的。
看到赛马娘复杂的眼神,女子说道:“这下你明白了吧?屋子里进了窃贼,只有主人才会担惊受怕。若是牢笼中进了外人,牢笼里的囚犯只会恳请进来的人救她出去。”
“你是什么人?”赛马娘对眼前的女人产生了一丝好奇。
“我是英格兰乡间一个男爵的女儿,在我十三岁的时候,一次跟着我父母乘坐一艘商船去巴黎参加一个远房亲戚的婚礼,在海上我们的船只遇到了海盗。”
“我知道这很可笑,但事实就是如此。在英格兰海峡,英王的眼皮子底下,有人绑架了她的子民。”
“绑架你的是荷兰人?”赛马娘已经能够想象到接下来的剧情。
“不错,那是一伙荷兰人海盗。为首的海盗头子当着我父亲的面占有了我的母亲和我。我做梦也忘不了那一天。那个畜牲将我抱在一张白布上,事后拿着沾血的白布当成战利品在我父亲面前炫耀。”
“之后海盗杀了我的父母,还有许多其他的乘客,只有少数和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小女孩儿和小男孩儿被他们留了下来。”
“那个海盗头子很喜欢我,所以把我留在了他的身边,他把我当作xing奴,整日虐待。其他的女孩都被卖给了有钱人。据说小男孩儿们则被教会里的神父们买走了。”
“后来,那个海盗头子摇身一变,成了东印度公司的人,他被公司派到了这里,没记错的话这里似乎叫做台湾,他们说这是东印度公司在远东的一头奶牛,源源不断地为公司赚取大量利润。于是我便也被他带到了这里。”
听完了女人的故事,赛马娘攥紧了拳头。“你说的那个海盗畜牲,在这座城堡里吗?”
女人点了点头。
“他叫什么名字?”
“诺德勒,他就住在三楼的最右边。”
“他的身份?”
“东印度公司一个佣兵团的上尉,目前是这座堡垒的最高长官。”
赛马娘沉思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