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的嘴里,让他叫不出声。等他叫完之后又取了出来。
“爷爷,爷爷,安妮薇爷爷!小的错了,您就饶了我吧!”
这下诺德勒学乖了,慌忙磕头求饶。
“怎么样,要不要饶了他?”赛马娘认真地询问安妮薇。
“你问我?”安妮薇惊讶地看着赛马娘。
“当然。现在你是他爷爷,怎么处置他你说了算。”
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尊重,安妮薇感激地看着赛马娘,自从被诺德勒抢走,就没有人把她当成过一个人看,更别说征求她的意见了。
“你赶紧把构造图交出来,我们就饶你不死!”安妮薇用她能说出来的最严厉的语气说道。
“你别听这个臭......这位爷爷的,我是真的没有啊,我要是有早就给你了,我犯得着为了一个饭碗把自己的命给丢了吗?”诺德勒向赛马娘哀求道。
“呜呜!”
故技重施,赛马娘切下了诺德勒的第二根手指。
“在......在我的床下面,有个暗格,就藏在里面。”因为失血过多,诺德勒几乎虚脱了。
按照诺德勒的交代,赛马娘果然从床底下找到了乌特利支堡的构造图。
他并没有将其拿走,只是快速地翻阅然后截图,全部截图后他就将构造图放回了原位。
“你,你这就全背下来了?”安妮薇惊讶地看着赛马娘。
“记忆力好不过是我平平无奇的一个优点罢了。”赛马娘自然不会告诉安妮薇真相,而是不要脸地装了个逼。
接着,赛马娘非常干净利落地一刀结果了诺德勒的性命。
“你不是说只要他招了就饶他不死的吗?”安妮薇问。
“怎么,你舍不得他死?”
“当然不是。”安妮薇白了赛马娘一眼,“我只是以为,像你这样的侠客都是说到做到的。”
“和敌人讲信义,那不过是迂腐罢了。啊,不要误会,我只是对敌人不讲信用而已,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担心安妮薇误会,赛马娘赶忙解释道。
“我相信你。”安妮薇笑道。
接着,赛马娘将现场布置成酒后诺德勒想要强奸安妮薇,结果不幸因为饮酒过量,不慎被安妮薇反杀的样子,然后他将诺德勒的尸体大卸八块,并且反复阉割了数遍之后才抛下了楼,彻底抹去了自己袭击诺德勒留下的痕迹。
这样也能让那些荷兰人以为是安妮薇出于泄愤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