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她这个表哥真生起气来,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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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晟到秋水台的时候,宋晚已经到了。
在客厅专心的做墙绘。
陆晟走过去,一直走到沙发处坐下,点了支烟,没出声,翘着二郎腿,边抽烟边看她,只是那双漆黑的眸子,深沉中带着些晦莫难明,像是审视,又像是探究,还有一丝难以琢磨。
宋晚工作的时候一向专注,没察觉到陆晟已经到了,等她画完一大半,手腕些许疲累,中场给自己一点休息时间,一回头,看到了陆晟。
面前茶几上的烟灰缸堆着不少烟灰,他手中的即将燃至尽头。
两人甫一对视,陆晟没什么表情,些许冷淡。
宋晚将手里的工具丢到旁边的工作架上,然后走过来,在茶几上拿起一瓶矿泉水,扭开喝了两口,放下时,才问了句,“什么时候来的?”
手里的烟燃尽了,陆晟将烟蒂按进烟灰缸,声音不冷不热,“刚到。”
看出他心情不咋地,宋晚挑了下眉。
“你看起来不太开心,有人惹你了?”
问话时,她俯了身,眼睛对上陆晟时,距离隔的很近,近到她的睫毛在陆晟眼里根根分明,眼中流淌的关心,挺真诚的。
宋晚其实很会。
比如现在,刻意的拉进两人的距离,营造一些暧昧。
陆晟冷哼,难怪裴季被她拿捏,稍稍眯了下眼,表情一变,他斜唇,笑的玩世不恭,“这不是太想你了。”
“是么?”宋晚说,“你刚才在电话里对我那么凶,我以为你生气了呢。”
“见不到你当然生气。”陆晟伸手捏了捏宋晚的腰,挑眉,“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一块演戏就没意思了,宋晚顿时没了兴致,直起身,叹气,挺失望的样子。
“我还以为你是在查岗,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好像她有多期待,他查她的岗似的。
陆晟算是看透了宋晚,这女人就是在放风筝,想将他攥在手心里,放飞还是拉回,都任她来。
野心大的很。
“我可不就是在查岗。”陆晟看她,一秒收敛起脸上的笑意,转而换上副不容反驳的强势,“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无故旷工。”
这点打工人的基本素养,宋晚还是有的。
点头,“听金主爸爸的。”
“什么?”
陆晟突然有些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