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问他,“现在几点。”
陆晟把宋晚放在床边的手机按亮,宋晚看了一眼,“怎么才半小时。”
从躺下到惊醒,在梦里她好似过了一个世纪,醒来却只是半小时。
陆晟看了眼宋晚放在床头未收进去的褪黑素,拿在手里晃了晃,“要空了。”他说,“难怪做噩梦,你不知道这个又名噩梦丸?”
宋晚将药瓶夺拿过,“它就是叫夺命丸,我也得吃。”
陆晟轻笑,手撑在宋晚两侧,靠近她。
说,“每次我在,你睡的都很好。”
宋晚仰头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陆晟将宋晚手里的褪黑素夺回,把玩了两下,往外一扔,随着药瓶撞击地面,药丸洒落,陆晟挑眉,“靠它不如靠我。”
....
第二天,宋晚醒来的时候,陆晟已经走了。
汲着脱鞋去盥洗室,刷牙时,宋晚看着镜子里睡好后的自己,格外白皙光泽的脸,微微有些出神。
这很糟糕。
不管什么药,都有依赖性。
她必须得加快墙绘进度了,让陆晟早点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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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台一楼的几处墙绘,宋晚都画完了,今天过来后直接上二楼书房。
书房一整面的墙,做的浮雕墙绘,俗称刮腻子,用调匀的腻子粉,勾勒出线条,最后上色。
确定的图案比较复杂,做完收工最少也得一星期。
既然可以最少,宋晚不想拖延时间。
早上来了就开始工作,但没忘了吃午饭,她的身体不太允许她不吃,点了外卖,宋晚在一楼吃完,继续上二楼工作。
拉了窗帘开着灯,这一忙,就不知道几时几点了。
等宋晚感觉到饿,放下工具,打开手机一看,已经晚上八点了,她在楼上收拾工具,准备下班,楼下却突然传来嘈杂声。
宋晚放下手中的东西,推开书房的门,门刚开,腰上一紧,被人搂着腰,边亲边往后退。
陆晟的气息,宋晚再熟悉不过,两人多亲密的事都做过,自然也就不太抗拒,等到一直退到窗口,陆晟才停下了这个吻,将她压在窗边。
宋晚看着他,楼下依旧有动静,外面车声伴随着一些人的说话声,稍稍皱眉,宋晚说,“你邀了朋友来?”
陆晟反倒很诧异,“你不知道我今晚在这里办Party?”
宋晚,“.....”“你有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