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的确是第一次。
“怎么……不行吗?”发现武峰面上露出一闪而过的犹豫,羞红了脸的小娘子却先沉不住气了。
“没,没事!那啥,娘子,只要你相信哥,有事尽管说!”
潘金莲一看,把胸脯拍得山响的武峰又变回平时那副臭屁的模样,这才放下心来,张开藕臂环抱住膝盖蹲坐回水盆之中,缓缓给他讲述起她的身世来。
“我在家中排行第六,上头还有四个哥哥和一个姐姐……”
倾听中,武峰这才了解到,潘金莲的父亲曾担任过贝州知州,出仕之前还和当今开封府府尹,包青天的后人包不凡在东京御书院做过同窗。
听到这里,武峰忍不住插话道:
“对了,娘子,既然你家认识那么大的官儿,怎么不把张大户放高利贷逼死你父母家人的事情给捅上去?”
“唉,大郎,你有所不知,这状书递交必得经过衙门层层上报,可那张启发勾结县令,把我家控诉的不下二十张状纸,都给扣了下来,一封都不曾得以上达天听!”
“到头来,怀恨在心的张大户还假借县衙之名,处处针对我家,反而害得哥哥姊姊在饥荒中积劳成疾,含恨而终……”说到动情处,潘金莲不禁悲从心头涌起,潸然落下泪来。
武峰听完,顿时哑然。
他娘的!
这大宋官场咋这么黑啊!
一个小小地方官,勾结上无良客商,居然都能在百姓面前只手遮天了?
不行!眼下这楚楚可怜的小娘子孤立无援,没有依靠,我得想办法帮她一帮!更何况,她连身子都让哥给看光了,男子汉大丈夫得了便宜,岂能坐视不管!
想到这里,本就不喜欢亏欠别人的武峰忍不住安慰哭得梨花带雨的潘金莲道:
“娘子,为夫决定了,我要帮你夺回被张大户抢走的家宅田产!”
潘金莲自问这段日子跟武峰相处下来,他的确在不断给她制造惊喜,可听他说要帮自己夺回已经流失的家产,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大郎,你的好意我明白。只是,除去潘家祖宅,我妈留给我的传家手镯,还有我家的田地牛羊,都已经让老东西变卖了,你又不是神仙,如何能找回来……”
“呵呵,娘子放心,这事儿就包在为夫身上!唔,水好像不热了?为夫再去给你烧一点!”
“可是……”
“没有可是!就这么说定喽!”
眼瞅着不解风情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