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方面甚至开始用筹码来代替——因为数钱太多太麻烦了,根本数不清楚。
20万,30万,50万……
老陈的两只眼睛已经彻底被人民币染红,绽放着光。
眼前又是一个巨大的人民币堆,在老陈眼里,那些钱已经在他口袋里了。
耳机里的声音说:“全压。”
他推出筹码,风轻云淡。
对手脸上的肌肉狠狠的抽了几下,几张筹码焦躁不安的在手里换来换去,他盯着老陈的神色,似乎想从中找到一丁点虚张声势的痕迹。
但他错了,他的对手不是老陈,他的对手没有表情,他的对手……不可战胜。
但他还是跟了,然后跟其他所有不信邪的人一样,输光。
“摘掉你这破耳机眼镜!”对手又叫,“肯定有问题!”
“对,肯定有问题。”其他几个也输过他的人都一起喊。
“都检查过了,哪里有问题你说啊,要不我送给你戴一会,你用用看?”类似的建议老陈早就给过对手了,对手也都尝试过,但没用。那个声音跟人是绑定的,这一点,其他实验者那里已经都确认过了。
“就是不准用,再赌一把,你要是还能看牌看的这么准,我二话不说就走!”对手输急了,“要是你看不准!那就赌到你光着裤子离开!”
赌场方面尝试过来和解,但很多赌徒却不买账,今天这个场子里,老陈几乎是唯一的赢家。作为一张生面孔,大家都对他有足够的怀疑。
于是老陈只能脱下耳机继续。
然后接着继续,再继续,直到小山似的战利品,最终一分不剩。
等他出来的时候,带进来的5万没有了不说,他的实验手机也被这些人给砸了,除此之外,他身上还多出了无数的伤痕——大家认定他是作弊,狠狠的揍了他一顿。如果不是没有找到确凿证据,老陈能不能活着他还不确定。
还好,他们给他留了条裤子。
但老陈没有一丝不快,离开赌场的时候,他甚至还很兴奋。他拿着被砸碎的手机残片,回家找了套衣服穿上,连去医院看一下伤都顾不上,就在家里打110。
但110警察根本没听过这个实验,还以为他是捣乱的,狠狠训了他一顿。
老陈这才想起来,给其他几个参加实验的人打电话,并请了两个人一起,在外面吃顿饭。
出门的时候,正好碰到老婆回来,正生气的嚷嚷呢:“你说的300块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