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经验,很多时候甚至能聊着聊着,笑着拍桌子——胡芳芳之前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开心过。
终于,发展到最后,在有一次他们在准备房事,胡芳芳准备脱衣服的时候,发现丈夫依然戴着这套设备!
她当时就受不了,一想到自己的样子也许被一个不知所谓的陌生人看到,她就觉得眼前的丈夫开始变得陌生而可怕。
然后他们就分居了。
一个多星期前,他们基金的几个投资人的夫人找到了自己,请自己吃了顿饭,饭桌上她们提到,兰天准备辞职了——她们是劝她,让她去劝兰天放弃这个想法的。胡芳芳知道,丈夫的基金经理一直干的很好,帮他们赚了大钱,丈夫也赚了大钱,虽然他之前也说过几年后辞职的话,但那也是几年以后,远远不是现在。
胡芳芳当时找到丈夫,准备认真的跟他聊一聊这个话题,她当时甚至做了最坏的打算——逼丈夫表态,是要这个家,还是耳机里那个男人!一个月折腾下来,胡芳芳的心理预期不断下调,觉得丈夫是双性恋的概率已经非常高了,她当时甚至还给自己设了个底线,可以接受他在外面有个“男小三”,但必须在家里有所收敛。
但很显然,丈夫显然不满足这个底线,在最后摊牌的时刻,他的回答只有一句话。
兰天当时还戴着那副可笑的耳机和眼镜,满脸笑容的走进咖啡厅,然后看她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就冻结了。胡芳芳记得他当时似乎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从包里拿出了很多份文件,她只认识其中的离婚协议书。兰天说话的语气很平静,就像面对一个普通的商业对手:“签吧,我时间很急的,孩子,房子,存款,只要你想要,都是你的,好聚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