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你可别诓我，晚上黑灯瞎火的，你怎么练习？难不成点油灯？现在油价可贵得很，北边打仗，很多油都运不过来，油价都比肉价贵了两倍哩！”
“嘿嘿，我个搬砖的，当然是点不起油灯了，不过我隔壁人家却甚是有钱，每天夜里都点油灯，我呀，夜晚时无意间发现了一个墙缝，那隔壁的光就顺着墙缝透了过来，我就借着这点光，趴在地上，练习符箓。”
“竟有这种好事，不如你悄悄将那墙缝凿大一些，我去你家一起练习。”
“去去去去！你怎如此缺德，无意间借了人家光，已是上天眷顾，你还要凿人家的墙，小心生孩子没皮燕子！”
“同学莫气，俺就是随口说说，你别当真，话说回来，你到底成没成功？”
“嘿嘿，我就是这么借光练习，中间不间断，终于在第一百二十一次的时候，我成功了！”
“是吗！同学你真厉害！快说说，这初级巨力符究竟啥感觉？”
“啧啧”那人脸上浮现出回味的神情。
“那真是如神仙一般的感觉，平时我随便一跳，只能跳半米高，用了初级巨力符后，我能轻易翻上房顶！然后我立马去找了一个武修亲戚，他说我的力量，已经达到了武师境初期的水平了！”
“我的天！同学，厉害啊！”
“那可不，你是没见到我那亲戚的那张脸，那个嘴啊，都能塞进去十个鸡蛋！”
……
因为只有一天的时间，成功画出初级巨力符的人不算多，大约有三分之一，而真正学会了的，恐怕只有这其中的十分之二三。
不过这也差不多了，成毅没法等到大部分人都学会了再继续教学，直播只有三个月，他要尽可能地多教出一些厉害的学徒，这些人哪怕没有真正地拜入自己门下，但也会成为自己的坚实拥护者。
这类人的实力越强大，人数越多，那自己的势力就会越强大，人才库也会越充实。
其实成毅大可让余乘风在自己的直播期限到后，继续给自己续期，但经过这次自己的直播教学，这镜花水月直播的价值也会被凸显出来，其他的大宗门打门派和武道世家们，也会有样学样。
到时候城主府要是想让自己继续直播，就得让渡出一些利益，这可不是送些好刀剑能比得了的。
所以成毅跟要让自己的势力赶紧发展起来，到时候即便余乘风不向其他势力让渡利益，自己也能继续稳坐直播，甚至，将直播授徒的方式传播到其他城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