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的红线全部坠落在我的身上,然后我便在二妮子的帮助下坐起身。
二妮子将红线一丝不差的栓到了我的身上,我站起身,像一只鸭子似的走起来,二妮子也被我这滑稽的动作给逗笑了。
一切都弄好之后,我便走了出去,二妮子跑我在路上滑倒什么的,现在又是晚上,虽然说是月圆之夜,但是村子里面的小路都不怎么好走,万一摔倒了,就我现在这副模样,只怕是起不来。
就算有人路过,看我这副德行也应该不敢过来扶。
一路走到大发家,二妮子便转个身就跑回家去了,我还连一句谢谢都没来得及说。
我走到大发家,他们就砸门口作法,其他地方都是风平浪静的,就陈老头摆着的桌子那里,竟然一直挂着强风。
大发还有那天晚上一起去抬棺的七个人,都被绑着身子,他们的脚上还有一根红绳,红绳的尽头拴着一个黑脚公鸡。
七个人并排站在一起,他们的眼睛都是闭上的,脑门上还各自贴着一张符咒,风怎么大那符咒也没被吹下来。
活了这么久,这样的场面,我还是第一次见。
那几个人的后面,有一张长桌子,桌子上分别有着三个香炉,香炉里面插着的不是香,而是白色的蜡烛。
陈老头拿着一个类似罗盘的东西,但是又却又不是什么罗盘,上面挂满了铃铛。
他的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什么咒语,是我没有听过,也听不懂的话。
顷刻间,乌云闭月,陈老头吐了一口血,吐到了长桌上。
我看得惊心动魄,难道是失败了吗?
但是砸场的林哥他们几人都没有反应,陈老头吐了一口血之后,又继续摇着那个挂满铃铛的盘子。
整个夜空,都只听得见铃铛的响声。
整个过程冗长又复杂,我不禁觉得有些疲惫了,索性就坐在地上,靠着一颗枣树,继续看陈老头表演。
前前后后,我亲眼看到陈老头一共吐了七次血,只怕是一个正常人,都遭受不住这样的摧残吧。
头顶的月亮正挂在夜空,我抬头一看,正是一轮满月,丝毫不缺。
陈老头忽然将长桌上的那几根蜡烛斩断,火苗燃到他的吐的血上,愈发的燃起来。
“回来……回来……”
只听见陈老头忽然长声拖起,终于是我听得懂的字眼了。
“回来……回来……”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不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