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抬头。
“说完了？”张宏伟淡淡地问。
“嗯！”反正自己已经诚心诚意道歉了，开不开除，人家看着办。
“我明天有事要去Z大……”张宏伟说了句与章雨蝶说的无关的话。
“啊？”章雨蝶的思路没有跟上。老板不是要惩罚自己？
“你准备一下……一起去……”张宏伟递过一份资料。
章雨蝶完全凌乱。
等……等……等等，我屡一下思路。老板说要去Z大？我准备……一下？资料？
可不可以这样理解，“我……也去？”这样想着，就这样问出口了。
“嗯！”淡淡的回应。
嗯！听听，多好的一个字。也就是她可以去……Z大？Z大，哦，我的梦！
“真的？真的吗？”章雨蝶眼睛睁得大大的，不确定地再问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