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
不过,我要不要把那事告诉牛慧慧。要不要?我一直问自己。
总不能让那变态逍遥法外,再兴风作浪呀!那种人……
不行,一定要想想办法……
但我该怎么做才不动声色地把秃头变态揪出来又能保密哪天我看到的?
早上,在去教室的路上,我一直思考这个事情。
怎么做呀……等等……谁…在叫我?
“喂,前面的……”一声粗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听见了,臭小子。练过狮子吼呀。我的耳膜,全校同学的耳膜呀!
我没好气地回敬:“……喂,什么事?”
他本来要说什么,被我回头这么一喊。他愣了愣,盯着我看。随后说:“宫景阳,不叫喂。”
“什么?”
“我叫宫景阳!”他再次声明。
“抱歉,我也不叫喂,请你以后尊重一下。ok?”
我十分“抱歉”及“好心”地提醒他。
“……OK”他沉吟了半天,终于说了这句。这可是我认识他以来,他讲的唯一一句让我还满意的......人话。
“有什么事吗?”我故意很冷淡地问。
“是不是你写的?”他传给我一张纸条说。
“什么……”我打开看了看,“啊……”终于忍不住,我跳了起来。
这、这、这……天啊,冤!
这是那个缺德鬼干的好事。为什么要以我的名义做?
“真是你的?”他戏谑地问。
“啊……嗯……”等我反应过来,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大声否认:“不是呀!”
这到底是在背后陷害我。
我仔细地看字迹,希望能从中找到点什么。
但这真的很想我的字迹啊。
在没有找到“真凶”之前,看来我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