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就算不是因为您,夏医生也是我女儿的救命恩人,我也一定会倾全力解救的!”赵知韫目光坚定。
常欢哦了一声挑了挑眉,弄清了来龙去脉后,赞许的点了点头:“到底是虎父无犬女。她没有丢她父母的脸。”
见警局陆续有人出来,常欢拄着拐杖站了起来,招呼着韩辰洛一起回去。
“小赵,我还活着的事不能被其他人知道。你若是想找我,就来暗街的清越酒吧。”常欢摇下车窗,对赵知韫叮嘱道。
赵知韫回了声是,而后站的笔直,朝着常欢恭敬的敬了个军礼。常欢面色也陡然收紧,坐直了身躯紧绷着,工整的回了个军礼。
车子发动,韩辰洛从后视镜里看见赵知韫一直维持着敬礼的姿势,目送着他们离开。
“常欢叔叔,您还当过兵吗?”离警局有一段距离后,韩辰洛终于抑制不住好奇又兴奋的问道。
常欢摸了摸自己虎口的粗茧,又盯着自己空荡荡的右裤腿半晌,望着已经如黑云压城城欲摧一样的天,叹了一口气,缓缓摇上了车窗。
“小洛,今夜的事你都忘了吧。”常欢没有正面回答,闭上了眼,一副很累的样子。
……
A市郊区。
夏星冉被收了手机,百无聊赖中,已经认命的睡着了。父母出事后的这五年,她第一个学会的就是认命。
小洋房前响起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一个笔挺的身影迈着长腿,芝兰玉树从车上走了下来。他揉了揉有些被风吹的变形的头发,戴上了口罩,熟门熟路的走到了三楼。
洋房里只剩了有头发的那个打手。一见到戴口罩的男子,立刻毕恭毕敬站了起来,脸上有残留的惊魂未定。他颤抖着身子,哆嗦着手,打开了关押夏星冉的房门。
男子略一歪头,打手急忙将房门重新锁上。睁大眼睛,狠狠拍了自己几巴掌,生怕自己睡着误了事。
夏星冉瘦小的身躯蜷缩着,和那张两米的大床格格不入,看起来颇为滑稽。
“睡觉还是这么武。”夏星冉洁白的双腿夹着被子,整个背裸露在尚有凉意的夜风里。
男子轻轻将被子拽出,生怕惊扰了熟睡的夏星冉。夏星冉微有知觉,发出断续的嘤咛。男子的手猛然一顿,不自觉靠近了睡的满脸通红的夏星冉。
那玫瑰一般娇艳欲滴的唇,是他多少次梦里的流连忘返。
他盯了夏星冉半晌,最终从她身边依依不舍的撤了下来,坐在客厅里,看着电影《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