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洛恍然大悟。
单之恩挠了挠后脖颈,憨憨的笑了,嘴里连声说着抱歉误会这样的话。
“单大叔,照您这么说,那房子的钥匙除了他,连您都没有吗?”夏星冉想起那日被绑架,她明明听见了清晰的开锁声音,后背开始泛起一层薄汗。
“是啊。那房子他宝贝似的,看的紧,从不许人进去打扰的。”单大叔点了点头。
“您知道那人是谁吗?”夏星冉手心里全是汗,紧张的不行。
单之恩五官因为用力思考皱了起来,抓了抓太阳穴道:“他的名字我不认得,但是我认得他这个人。就是从前一直跟着夏教授的那个小伙子,生的一副好模样!高高大大,白白净净的。”
夏星冉脆弱的内心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折磨,犹如被人捅了一刀,又狠狠地搅动了几下,感受到了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想起自己对绑架之人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想起绑架之人对自己了如指掌的生活习惯和喜好,想起她被救当日白墨琰奇怪断掉的腿。
这些和刚刚单之恩的信息,都指向了唯一的一个人。
“白、墨、琰。”
简单的三个字,听的在场所有人犹如坠入冰窖。
“对对,就是这个音。我记得夏教授当时一直就是这么称呼他的!”单之恩激动的大叫起来。
夏星冉只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体,顺着脊柱直冲上了脑壳,随后便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晕了过去。
……
韩辰洛看着躺在床上,脸色惨白、一身冷汗、呓语不断的夏星冉,遣散了众人,打了盆热水,将夏星冉扶进自己怀里,用濡湿的毛巾给她擦脸、擦手,减轻她的痛苦。
夏星冉此时正陷入最美好的那段人生里。
从她有记忆起,白墨琰和苏绾绾就一直充斥在她的生命痕迹中,直到五年前苏绾绾母亲因为用了假药病逝,随后不久父母被查出是假药案的主谋,后畏罪纵身一跃,才把所有的一切都画上了句号。
在她的印象里,三家的父母一年到头都总是很忙,只有苏绾绾的母亲因为常年生病,待在家里,担负起照看三个年幼孩子的重担。
白墨琰比她和苏绾绾都大两岁,在夏星冉的心里,白墨琰从小就温柔和善、聪明机警,是所有女孩子梦寐以求的那种哥哥。
当然在成长的过程中,白墨琰也一直主动担负起了兄长的重担。他们一起上学、放学、写作业、复习、备考。
白墨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