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岁的董卓在骑马进入长安城的时候,总感觉自己曾经来过这里。
周围的建筑似曾相识。
这种感觉,妙不可言。
唯一不爽的就是身边的李儒,絮絮叨叨的一直提醒他,这次一定不要再收义子,也不要睡龙床,更不要当什么太师。
好不容易全都答应了,又规劝自己,此次进长安城,不比前世。
这一世的北隋也不是汉朝,天下还没有大乱,朝廷里的人看起来也没有那么愚蠢。
咱们的实力也不可能主宰朝政,巴拉巴拉,从凉州出来之后,他的嘴就一直没有闲着。
董卓很不耐烦,收义子?自己有儿子为什么还要收义子?
睡龙床更胡说八道了,他董卓乃是大汉——不,现在应该是北隋了。
乃是北隋第一等的忠臣,岂能做这种丧尽天良,人神共愤之事?
李儒这小子说的历史再真,也肯定有吓唬自己的成分在。
眼见得董卓有些不耐烦,四十多岁的李儒冷着脸:“仲颖,难道还想尝一尝点天灯的酸爽?”
一句话把董卓憋的说不出话来。
想到来到此间之后,李儒一直对自己尽心尽力,能有今日,多亏了他的出谋划策。
除了每天啰里啰嗦外,也没有什么其他不好的地方。
当然,如果能把这啰哩巴嗦的毛病改了,老董愿尊称李儒为完人。
“一切听先生的便是。”
董卓说完,就见到远处站着一个老头,穿着打扮很朴素。
如果不是身边有羽林卫的士卒跟着,就和寻常老头没有什么区别。
“如果没有猜错,那人便是内阁首辅严嵩了。”
李儒看到老头,在董卓身边悄声说道:“此人看起来一派和气,却是个城府极深之人,细作来报说,玄武门之变,便是他给二皇子杨芳出的计策。”
“内阁首辅?什么时候出来的这个衙门,咱怎么不知晓?”
董卓有些不开心,从到了长安境内就开始不开心了。
因为二皇子杨芳没有亲自来迎接自己。
进了城之后,也没有见到什么欢迎仪式,岂不是瞧不起他?
你自己不来,却派了一个老头和几个羽林卫,着实是不把咱老董放在眼里。
“便是之前的议政国府,昨日方才改的,一会你见了,要称作阁老。”
李儒耐心的规劝着,董卓小声嘟囔:“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