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将酒杯里的酒都一饮而尽了,白曼宁悄悄吐出一口气,然后略带惋惜的看着季时宜。
可她却并不知道,季时宜并没有喝那杯酒,她在进屋之前就在袖子里藏了一块海绵,现在那杯酒都在海绵上。
片刻后,季时宜装作神情萎靡好像喝多了一样,白曼宁接收到信号以后扶起季时宜,“时宜,你喝多了,我先扶你去休息哈。”
季时宜步履蹒跚,白曼宁将她扶到顶楼的套房里,她略带忧郁的在床边盯着季时宜好久,可最后她还是一句话没说就离开了。
当屋子里只剩下季时宜一个人的时候,她清醒的睁开了眼睛。
刚才是她给白曼宁的最后一次机会,只要白曼宁能够及时醒悟,跟她坦白,或者救她出去,她都会不计前嫌,可是白曼宁并没有。
为了利益,她还是出卖了自己。
季时宜心中很难过,再次明白利益能使一个人变的多么可怕,季丰舟是一个,白曼宁又是一个。
她没有再伤春悲秋,既然白曼宁执迷不悟,那她们之间的缘分也就到此为止了。
季时宜利索的从床上站了起来,悄悄的离开了酒店。
夜晚的城市繁华而喧嚣,她独自一人走在街上,感觉着周围嘈杂又孤独。
她心里幻想着自己以后的生活,在她心里最向往的生活就是有一个不大的房子,有一条狗,然后她平静的守着两个小家伙儿长大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