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管理局的人赶到。
夏启指了指脸上的血,亮了亮手背的刀伤,带他们进屋,在屋内几人慌张且懵懂的注视中,他指了指地上的箱子,把里面的临时证件拿出来。
管理局的人看到这些瞬间明白。
立刻展开调查。
屋内有家具被撞,酒瓶子撒了一地,烟灰缸和刀具上有被害人夏启的血迹,同时经查证,烟灰缸有嫌疑人指纹,但没有受害者的,故排除受害者夏启有自残行为的可能性。
警卫们当场逮捕几个混混,在屋外老头的一脸诧异下,把他们押上了警车。
经过潦草的审理。
受害人夏启,在进入杂事屋后,遭到帕度一行人殴打,并强抢其随身行李,行李内有受害人在符文会的临时证件,嫌疑人用暴力手段伤害国家级单位执行人的行为已触犯刑法,再加上抢劫“官方”证件,其行为极其恶劣。
直到录完笔录,夏启也没有再见到帕度他们。
只从管理局人员口中知道,那几个混混后一直在犯懵。
通过这一次经历,夏启意识到,法律永远都是弱者维护自身利益的最好途径……吧。
……
……
再次来到杂事屋已经接近傍晚。
老陈正在打扫碎一地的酒瓶残渣,嘴里叼着根烟,瞪着死鱼眼,柜台上放着一杯刚刚倒好的鸡尾酒,狂放又优雅。
老陈立刻放下手中的扫把,眯起眼睛假笑。
“我这几瓶酒一共五万元左右,看在您是有身份的人物,我只收您五千元。”
“如何?”
外环区的平民每个月平均收入大概在三到四千,赔五千,这个月得去卖身。
老陈的形象立刻在夏启脑海中有了个初步评判。
阎王奶奶怀孕,一肚子鬼。
“刑法第一百四十四条,敲诈国家单位执行人,罚金两万到十万,判处半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夏启说完后露出善意的微笑。
“那你就别赔了。”
“好的。”
懂法不一定好。
但做个有后台的懂法公民,是真的好。
夏启基本能确定,这块的人对法律了解并不深。
因为刚才那条法律是他瞎编的。
连老陈这种人都不知道没有该条法律,就更不必说附近的平民了。
夏启背过手,装作老领导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