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更合格的老大,而且......”红姑看向蔚,又低下头来,没了下文。
“而且我和爆爆进了执法队,导致他的势力分崩离析,没有反抗的能力。”蔚面无表情。
“这不是你们的错。”红姑说,“范德尔只是想保护黑巷里的所有人。”
“他只是为了我们好。”
“对。”
“但我不想他过得不好。”蔚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
她走出房门,转进俗风店的长廊,面无表情的路过周边的一切。
她终究还是个靠拳头吃饭的拳手啊,总要有踏上擂台的那一天。
至始至终,蔚都没有问过关于沈澈的任何信息。
那个家伙都快在上城待不下去了,找到了又有什么用呢?
弗雷尔卓德的寒风吹不到艾卡西亚的海,皮尔特沃夫的权贵也永远看不见祖安的荒芜。
底层永远只是上城的排污厂。
而整顿底城的任务,只是一把让沈澈下台的刀。
她知道,麦罗知道,克莱格也知道。
所以就有了篡位的行动。
他们一开始的目标就不是为了寻找沈澈,只是借着执行任务的名头从执法队拿些武器。
帮助范德尔才是他们的目的,一直都是。
......
“你们怎么会到这来?”沈澈躺在包间的长椅上,轻轻抿上口茶。
凯特琳在恭恭敬敬的添水,爆爆在可怜兮兮的捶腿。
或许这就是俗风店招牌盖伦的魅力吧,只需揭下面具,两位执法官就言听计从。
两人有苦说不出,平生第一次打着别人的名头行事,谁知当场就遇到了正主。
沈大队长一进门就摘下了面具,完全没有一点被识破身份的耻辱心,直接把两人说了个狗血淋头,还问了一句我被哪只狗咬死了?
“出来找你啊。”凯特琳说,“因为黑巷的事儿,议会说你能力不足,都准备让你滚蛋了,你还呆在这干嘛?”
“证明自己的能力。”沈澈拍拍胸脯,“老子现在可是头牌!”
“那你可真棒。”凯特琳啧啧赞叹。
她拿起滚烫的茶水,像个贴心的护士,在照顾残疾患者,微笑道,“啊,张嘴。”
沈澈也不含糊,咂咂嘴巴就吞了进去,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头牌什么时候解决下城的问题?”凯特琳得意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