臼。
没等大兵的惨叫结束,一圈接一圈的摔在木板上,直到门板破裂,他终于能躺在上面畅快淋漓的喊叫,惨叫声经久不息,也引来了不远处的士兵。
“要点脸,兄弟,五打一还要上兵器么?”沈澈冷冷地看向来人,五个士兵兵器各异,身材却是一致的壮实。
换来的是大兵们的冷笑,他们诺克萨斯人崇尚势力,但并不意味着要看轻对手。
“你们这样......对自己人不太好。”沈澈轻声说。
“死!”
一声大喝,五人已冲到脸上,沈澈眉头一皱,一把薅起身边倒地大兵的脚踝,手臂一轮,竟是要将他的肉身当成武器,与五人激战。
五人看得目瞪口呆,沈澈的动作熟练至极,行云流水,好像自家队友的身子本来就是武器,能够阻挡他们的巨斧。
五打一,他们自然不能伤到队友的性命,只能将武器丢到远处,开始进行肉搏。
“这样多好。”
沈澈洋洋一句,抄起脚下的木棍,横七竖八的发起进攻,迅捷而精准的砸到他们的头上。
大兵们的背后,几根铝金制成的尖锐长条在空中悬浮,趁着大兵们短暂眩晕的间隙,寒光飞出,挑断了他们的手脚筋。
五个大兵被放倒,面带疑惑地看向沈澈,喃喃问道:“你怎么会魔法?”
“是啊,我都快忘了我会这东西了。”沈澈俯视着他们,又无声的笑了起来。
抛开之前在梅尔大厅,用来装哔点火的那次,自己有多久没用魔法,甚至没参加战斗了?
好像很久了吧......
一直在跟英雄们学习,却没有一次与敌人真枪实战的对决。
他被保护得太好了,而保护他的人,在之前的那个世界里,都死了。
死了,都死了啊!
沈澈大力地踩在士兵的身上,每过一会就添上几分气力,脸色也不自觉的变得惨白。
大兵们愣住,这人脸上刚刚还流露着悲伤的表情,此刻却极其愤怒,眼眸泛起密密麻麻的血丝,像个残酷暴戾的君王,在怒视应当以死谢罪的逆臣。
“我问,你们答。”沈澈的声音很冷。
“做梦!”
“别在我这装什么坚贞顽强。”沈澈将脚放在说话的大兵身上,反复碾压,“按照诺克萨斯人的做法,这时的你们应该死了。”
“凯特琳在哪?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女孩,深蓝色头发,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