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念头,杀。
吉拉曼恩夫人也抄起长枪,问道:“沈澈是个聪明人,聪明人总喜欢留些后路,他的后手呢?”
嘣——
枪声响起。
凯特琳的枪口上冒出白烟,目标正是墙角那位,子弹击碎盛放微光的试管,紫色的液体坠到地面。
“应该有,但是我们不知道。”蔚握拳站在母女两的身旁,“现在是五打二。”
“人数不代表优势。”吉拉曼恩夫人说,“我丈夫从小不会打架,四打二。”
“不,是三打二。”古斯达手指天花板,“和你们一起下来的那个小胖子已经跑了。”
“我在这。”克莱格从天花板跳下来,怀中抱着一摞铁皮,这是来自管道的东西,上面都带着沈澈的记号,气喘吁吁地说:“这是队长的东西。”
在没加入执法队之前,克莱格一直都是小团体里比较聪明的一个。
他能看出沈澈对众人性命的担心,自然也能猜到沈澈不会真的不提供一点帮助,在对方喝下微光的那个瞬间,他费尽力气爬回了管道。
蔚曾对沈澈的记号锤过一拳,使得发生爆炸,他们也坠落到实验室,那么沈澈的帮助,可能就留在管道。
所以他切割掉所有带记号的铁皮,拿了下来。
古斯达看了一眼铁皮,沉声说道:“炸弹。”
吉拉曼恩夫人眉头扬起,却又皱起来,说道:“威力很大么?”
虽然刚刚的爆炸声势浩大,但只炸毁了管道的格栏,凯特琳一行人毫发无伤。
尽管不喜欢这样的比喻,但是连自己的女儿都伤害不到,怎么又能对服用了微光的士兵造成伤害?
蔚并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讨论炸弹的威力上,直接拿起铁皮,砸向对面的士兵,一切说辞都不如行动。
无论是拳头还是炸弹,都是攻击,这是她的行事方式,先打,打之后就能看到结果。
或许在很多人眼里,这是鲁莽,也是直接,但无疑是最简洁的处理方式。
铁皮插在士兵的大腿上,鲜血直流,渗着淡淡的紫,下一刻,铁皮处沈澈记号的地方亮起微弱光芒。
古斯达解释道:“它是......”
嘣!——
不用解释,爆炸声响起,就已经证明了一切,伴随着士兵的嘶吼,血肉飞溅,带起浓烟。
尽管经过微光的刺激,身体强度得到了增强,但此刻,士兵的腿还是被炸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