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
“解释一下。”凯特琳坐在办公椅上,尽管年轻,却有了母亲的几分议员风范。
在家规家法下生活了二十年,往来的也是贵族,她并不是单纯的天真小女孩,看到这场面,还是拿出了她不为人知的威严。
“在黑巷,叛徒就该打一顿。”蔚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说。
她的言语也像拳头,命中船长的心脏,使他压抑得难以呼吸。
这哪是大小姐过来体验生活,倒像是上头派人过来调查,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都能被写上文章,洋洋几千字全是批判。
船长胆战心惊的说:“这些都是货运商送来的东西,生意上的事情,小的实在不敢拒绝。”
“那武器呢?”凯特琳说,死死地看着他的眼睛。
“武器正准备换代,就等家族拨款了。”船长咬咬牙,说道。
“我曾奶奶活着的时候,都懒得用这些破玩意。”凯特琳不屑的说,“枪把上面的灰都那么厚了,你们就从没战斗过么?”
“每年每月家族都会听到货物被劫持的消息,搞笑的是你们没参加过一场战斗。”凯特琳大声质问,“你为之效力的是吉拉曼恩家族,还是比尔吉沃特的海盗?”
船长低着头,默不作声,老老实实的挨训。
和比尔吉沃特海盗合作,听起来天方夜谈,但却是这片海域的常态,每家每户的船队都有过合作。
为首那几只船队名声太响,打起来不要命,为了那一点犒赏,船员们不会为之付出小命,每个月定时上交一些货物,是保护费,也是不成文的规矩。
吉拉曼恩家的大小姐质问就质问,当船长那么久了,捞的油水也够了。
就算下台又如何,新的船长上台,最初的雄心壮志还不是要被血淋淋的现实击垮。
沈澈靠在门边,看着室内三人的表现,一言不发。
他自然也清楚这一点,却没有任何要帮助解决的心思,这是凯特琳自己的事情,她要自己做。
也是沈澈给予她的考验。
考验她是否能真实的看到这个世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里面所有人都保持着安静,蔚和沈澈两人无关紧要的一坐一立,凯特琳死死地盯着船长的眼睛。
而船长,他的心在扑通扑通的狂跳。
“你现在就可以做出决定。”沈澈说。
凯特琳犹豫了一下,微微眯眼,像是一个正在瞄准的狙击手,在千里之外观察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