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化者,却并不能约束他们。所以这天下才有各种罪犯,如盗窃者,弑父者,叛君者等等。他提出在仁义礼智信之外,还应该有法,他对此法的解释是法度、法规,用度以衡量人们做事的准绳,以规来定人们做事的分寸。然后定以罪责,加以宣扬,如此人们才知道哪些事可以做,哪些事不能去做。”
秦秉中一口气说了很多,傅小官对文行舟的了解通过这一席话有了初步的概念。
这人……当真了不起!
他已经超越了这个时代的圣学,开创了一个崭新的局面,如果他的这一学术能够在武朝得到推广,那么武朝就是这个历史上从人治转为法制的第一个国家。
对于文行舟个人来讲,他已经站在了一个新的高度,对于武朝这个国家来讲,它必然走在别的国家的前列!
“你问文行舟所为何事?”
“是这样,明年寒食节武朝文会我要去一趟,听闻文行舟是武朝大儒,想必会遇见,所以了解一下这个人。”
“哦……”秦秉中微微颔首,沉默片刻说道:“你若是见了他,替我带一句话给他。”
“秦老哥您讲。”
“就说……经过这些年的思索,我认为他是对的,如果他已有著书,请他带一本给我看看。”
……
一番长谈至酉时,天色已晚,傅小官和董书兰告别了秦秉中,返回了董府。
路上董书兰问起了秦秉中的那番话,“秦老既然认为那文行舟是对的……这岂不是对虞朝的圣学体系产生了极大的冲击?”
“历史总是往前的,当历史发展到一定程度,这圣学就需要跟着进步。事实上我也认为文行舟的观点是对的,只是……依然不完善。”
董书兰就觉得奇怪了,这么新奇的观点你仅仅一听就觉得不完善?
“那你倒是说说如何才是完善的?”
傅小官笑了起来,“我若说君权神授本就不对,你会不会去告发我呀?”
董书兰瞪了他一眼,“净瞎说,你这思想很危险,可万万不要说出去。”
“哎……我知道啊,所以呢,这种著书立说之事,我是没那胆子的。”
回到董府董康平已经在家,见傅小官和董书兰回来便招了招手,两人走了过去,在董康平的下首坐下。
“那件事陛下的意思就你们俩去完成,所有的银钱不经由户部,而是通过书兰向你家里付出去。但是不能一次性向书兰的户头上注入过多的钱,所以你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