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对子肯定是甲上啊,谁给了他卓东来的勇气夺得首胜?
难不成那厮以前扮猪吃老虎,实则厉害得很?
他可并没有小瞧古人,自己能够在这个世界装象,可全靠古人的诗词文章。
所以他向卓东来那边看了一眼,正好,卓东来此刻也向他看了一眼。
当然这一对视并无火花,可卓东来的视线里却战意十足,配合着他那张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的冷峭的脸,仿佛在对傅小官说:老子就是要把你踩在脚下!
这让傅小官有点不爽,所以他对着卓东来竖了个中指。
卓东来一怔,什么意思?难道他傅小官是要表达他就是第一?
这没可能!
于是卓东来也对傅小官竖了一根中指。
傅小官一怔,这货难不成懂得是啥意思?
算求,不和他在这破事上怄气。
樊天宁看得莫名其妙,直到傅小官收回视线,他笑道:“今儿一早,此间晨钟想起,那钟声袅袅于山野之间,在极远处回荡开来,仿若万佛梵唱,极为震撼……你可听见?”
傅小官双手一摊,“我睡得正香,可真没听见。”
“倒是可惜了,晨钟是在寅时卯时相交的那一刻敲响,我觉得既然来了这寒灵寺,这晨钟暮鼓还是值得听听。”
傅小官点了点头,深以为然,但显然睡觉比听这钟鼓之声来得更为重要。
此刻文行舟和唐柱国二人来到了高台上,文行舟颇为威严的扫视了一眼,场上顿时安静下来。
“今日乃是文会的第二赛,诗会。”
“此次诗词之命题,在老夫手里的这口箱子里,呆会唐柱国唐老会将一应命题书写在白布上,悬挂于大佛腿上以便尔等观详。”
“诗会之赛程为一天的时间,不以燃香而计,从张题开始,至今日暮鼓响起,其间之膳食会送至此处,望尔等能作出流芳之诗词。”
“接下来,老夫宣题!”
他将那口箱子打开,唐柱国站在了旁边的一张桌案边,手里拿着一支斗大的毛笔。
“今日诗会分为三个部分,其一,请诸位学子分别以词牌《西江月》《定风波》《如梦令》,各作一首词。”
文行舟这其一一宣布,下面顿时有窃窃私语之声。
这个题看起来多,其实并不难,都是寻常词牌,许多学子平时也都写过。
文行舟接着又道:“其二,请诸位学子呆会细看一副画,以此画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