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长亭里,看了看正在斟酒的陈左君,面色一寒:“我要求拜月教一千高手于二月十六抵达七盘关,为何会迟了足足三日?”
陈左君连忙回道:“皆因费安在各处布置了城防军,拖延了拜月教三日时间。”
“呵呵……”席花冷冷一笑,笑得陈左君心里一沉,她却没有再和陈左君说道什么,而是端着酒杯看向了虞问书,“七盘关十五万兵马,可有继续前行?”
虞问书恭立一旁,躬身回道:“大将军之意,前有虞春秋所部,金牛古道狭窄,若是虞春秋据红衣大炮而守,十余万大军恐伤亡惨重,故而未曾发兵。”
席花一听,那双笔直的眉陡然一蹙,手里的酒杯“砰……!”的一声砸在了地上,“这个蠢货!”
她豁然而起,对虞问书说道:“你在此等候后军,三日之内理应到来,到来之后着他们快马前行,不可留在七盘关!”
“外甥领命!”
“另外,十五万扈从所押运而来的粮草,务必存留于七盘关,我给你留两万边军,你亲自镇守,七盘关绝对不可有失!”
虞问书愕然的张了张嘴,他正要问问大军既然要出金牛古道,这粮草不是应该押运往前线么?
留在七盘关是什么意思?
席花一个起落已经骑在了马上,手里马鞭一挥,带着两名护卫从长亭外的古道上疾驰而过,留下一抹红艳的残影。
虞问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陈左君的对面坐了下来。
“这位红娘子,脾气倒是挺大的。”
“住口!”虞问书一声呵斥,陈左君撇了撇嘴。
“若不是你拜月教误事,舅娘岂会用那血书之计令虞春秋不敢前行!你这个蠢女人,舅娘原本之计,是要在兵临金陵时候回到上京打开城门,而今为了这七盘关,舅娘只有提前暴露,你特么知不知道就因为你那拜月教误了多少事?”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有的东西!”
“武朝那老东西派往虞朝的兵呢?特么的一兵一卒未曾出祁山,反而被武照那丫头就给撸翻了,我特么都怀疑她真的是不是老晕了头,那么多年的安排布置,连一个刚刚生产了的女人也搞不过!”
“你们不是口口声声说夷国会配合我们发兵么?夷国的兵又特么在哪里?”
“夷国也没见一兵一卒,反倒是夷国那愚蠢的太子在傅小官的手底下输得连裤衩都没了!”
“原本国库空虚的虞朝,而今却白白得了一亿八千两银子!是一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