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自家小姐可能面临的悲惨命运时候,司马澈说话了:“你当真以为我是冲着傅爵爷来的呀?”
“难不成不是?”
“我告诉你,还真不是。”
“咱们才到金陵半个月,小姐为啥去了兰庭集看那千碑石看了十五次?”
“本小姐是看他的诗词文章,因文见意,因意见人。”
“……那小姐可看出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有点复杂,不过确有才华,倒不是沽名钓誉之辈。所以本小姐当真是要来参加恩科的,陛下那圣旨里面又没写不让女子参考,何况本小姐当真会女扮男装,可已经报了名。”
小星儿就很迷茫了,古往今来,只听说武朝出了个女皇陛下,可人家女皇陛下生了孩子还不是退位了?
“奴婢以为小姐就是闹着好玩……若是中了怎么办?”
司马澈嘻嘻一笑,笑得夕阳失了颜色,“肯定得中呀,中了本小姐就去沃丰道当官,这官儿有点意思,聘用制,倒是第一次听说。也不知道能够聘上个啥官儿,不过哪怕是个县令,本小姐也一定会将那一县之地治理得红红火火!”
小星儿咽了一口唾沫,幽怨的看着司马澈,“小姐,你是女人!”
“女人怎么了?莫要忘了本小姐可是松竹书院名列前三的才女,何况本小姐自幼受爷爷和父亲的熏陶,对于经商也颇有心得,难不成还治理不了一个县郡?你这丫头,切莫轻了自身!”
小星儿撇了撇嘴没敢再说,小姐就是这脾气,总觉得不比男子低一头。
可你一个女子,在一群男人堆里,露馅不说,还有诸多不便,若是家主知道了,恐怕会气得吐血。
夕阳残,夜风不寒。
天上的纸鸢少了许多,司马澈歇息够了,徐徐起身,伸展了一下腰肢,“走吧,得回城去了,明儿咱们得去一趟四通钱庄。”
主仆二人收拾起东西向山下走去,小星儿问了一嘴:“去四通钱庄干啥?”
“去看看股票那个玩意儿。”
“哦……”
……
……
下了藤溪山,就是通向金陵城的官道。
司马澈租借的马车就停在这官道的一旁。
她正要登上马车,这官道上却有两架马车绕过了腾溪山疾驰而来,正在这转弯的地方,那马车又跑得飞快,偏巧这风吹起了她的发带,那马车错身而过,车厢正好挂住了她的那条发带,狠狠的一扯,司马澈“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