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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安伯啊,大致也就咱们的尚书大人敢不给他脸面了!”
“毕竟是老丈人,定安伯再大的官儿在董大人面前也是半子的身份,这规矩可比那官爵大多了。”
“喂喂喂,你们可还记得,宣历八年,定安伯初入上京,陛下封了他一个从五品的朝散大夫,那时候定安伯可还偶尔到咱们户部来坐坐,这才仅仅一年多的时间,人家已经官居三品,还是三等伯爵了!”
这话一出,大堂里的官员尽皆惘然,然后摇头叹息,“哎……此乃人杰,非你我可比,你们想想定安伯所做的一切,无论诗词文章还是济世之策,乃至于行军打仗,这天下还有何人能及?”
“所以老夫以为,定安伯之崛起,绝不是因为他武朝那个身份,那些谏院的穷酸们的话,你们可莫要相信。信老夫一言,离那些穷酸们远一点,莫要祸及自身才好。”
一群官员尽皆颔首,心想谏院那些言语若是传到了这位定安伯的耳朵里,恐怕全都得被这位爵爷给撸了。
董康平的官署里,傅小官正殷勤的煮着一壶茶。
“恩科还没开始,你大致要在七月才能出行,这么早跑来……”
“岳父大人,小婿可不是来要银子的,”
这话董康平爱听,不是来要银子的就好,他脸上的严肃刚刚散去少许,便听见傅小官接着又道:“不过岳父大人能够将这事放在心上,小婿万般感谢。四通钱庄要在沃丰道设立分行,到时候这五千万两银子,就烦请岳父大人直接划到四通钱庄的账上。”
董康平的脸又黑了,“你说了那么多修路的好处,我就问问你,需要多久能够把这么多的银子给赚回来?”
傅小官为董康平斟了一杯茶,笑道:“这账不能这么去算,岳父大人您想想,当沃丰原与兰陵重镇的道路修好之后,从沃丰原至兰陵之间的行程至少缩短一倍!而今有许多的商人涌入了沃丰道,可以预见未来沃丰道会源源不断的产出许多的商品。
这些商品将销往虞朝各地,对于商人而言,时间就是金钱。缩短了行程,就节省了时间,就已经赚了钱。不瞒岳父大人,兰陵镇曾经是个军事重镇,接下来它将变成一处虞朝最大的物流集散地。
小婿今儿来真不是和您说这个,而是小婿想问问岳父大人,沃丰道三个州府的位置……岳父大人可有人选?”
傅小官这话语一转,转的董康平一愣——
三个州府的位置?
这小子是来卖自己一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