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未曾向陛下请命。”
虞书容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说这个话题,而是叮嘱道:“问筠将在六月生产,这些日子你得多陪陪她。”
“这个小侄省得。”
“另外……金陵城的那一片贫民区,你准备何时动手建设?”
傅小官一怔,摸了摸鼻子,“当真什么事都瞒不过姑姑的法眼。”
“你错了,不是瞒不过姑姑,而是瞒不过尚皇后。”
“其实这不是什么大事,要建设那片贫民区得等两年之后。”
“为何?”
“两年之后,虞朝的经济才会迎来腾飞。这人有了钱,就会想着改善一下生活,小侄想那时候恐怕会有更多的富人迁往上京,那些房子建起来也才能够卖个好价钱。”
虞书容眼睛一亮,“当初书兰来问我此事,我却未曾想这么多,倒是便宜了你。看来本宫也应该去屯一些地了,到时候跟着你赚点零花也是好的。”
“姑姑这样的人儿何须去沾染了那铜臭,贫民区……姑姑占一成利润,如何?”
“你这小子……”虞书容笑着摇了摇头,对于这句话,她不置可否。
……
……
离开皇宫,上了马车,傅小官脑子里是挥之不去的八卦。
按照年岁来看,宁玉春三十多岁,比长公主大不了多少。
从颜值来看,宁玉春生得玉树临风,和一般的文人又有所不同,他的身上还有一股军人的气质!
这家伙究竟和长公主之间是不是真有隐情呢?
以后这家伙在自己的手下,得好生问问才行。
至于长公主说要扶持宁府起来成为这上京城的第三大门阀,对于这个事傅小官并没有上心,他上心的是长公主府里,前院那墙角下的那树梅。
此刻他脸上的神色徐徐收敛,在后花园里和长公主的一番聊天,他能够感受到虞书容对他和对他的夫人们的关心。
那关心是发自于心,至少傅小官的体会就是如此。
那树梅却和水月庵里消失的那树梅极为相似,她为什么会将那树梅移植过来?
她知不知道那树梅的秘密?
难不成她也是拜月教的人?
还是策门中的人?
傅小官陷入了沉思,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
以虞书容的身份,贵为长公主,她何须去和拜月教掺和。
当傅小官在被那一树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