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例外的是司马澈皱起了小眉头。
王孙无涯一瞧,哟,他们都看着我却未曾反驳,莫非是因为我说的有道理?
二世主王孙无涯顿时来了精神。
他站了起来,双臂一震,“诸位想想,定安伯年仅十八,那进士身份是陛下赐的,说明他科考并没有考上。他的诗词文章极好这个本公子承认,但他既然科考没有考上,就说明他的四书五经济世策论学得并不好。”
“那么他为何能够年纪轻轻就被陛下册封为定安伯呢?”
“诸位再想想他的三个夫人,哪一个的背景是简单的?尤其是九公主殿下,他是陛下的女婿啊!这定安伯不封给他还能封给谁?”
“再说有谣传他是已故的文帝的儿子,再加上武朝那皇子的身份,诸位……莫要被那些传言迷了眼睛,莫要将他神话了。”
“抛开那些身份,其实,他就是临江一小地主罢了。”
王孙无涯在侃侃而评傅小官的时候,这四方楼的三层楼上走来了两个人。
他们正是贺三刀和宗时计。
正巧路过这处雅间,正巧听见了王孙无涯的这番厥词,贺三刀眉头一皱,“锵……”的一声拔出了腰间的刀。
他“砰!”的一脚踹开了这虚掩的门,手里的大刀一举,恶狠狠盯着王孙无涯:“你个狗日的,居然敢诽谤老子的偶像,看老子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