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马兄留步!莫急,在下还想问问你……”他的声音忽然一低,悄声问道:“可知定安伯有纳妾之意?”
司马澈一惊,“云兄这话是何意?”
“家有小妹,年十六,眼界甚高,却不介意为定安伯之妾。”
司马澈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的脸色一冷,瞪了云西言一眼,“定安伯说……”
“他说什么?”
他该说什么呢?
司马澈也不好意思说出口呀。
就在这时,学宫的大门开了。
有教习站在门前的台上一声大吼:“吉时到,请学子们依次入场!”
人群这才依依不舍的向门口流去,司马澈抬步就走,云西言连忙又问道:“司马兄,定安伯说的是什么?”
司马澈回头,“他说……别瞎想!”
“额……可怜的小妹,你没希望了。”
……
……
稷下学宫,教枢处。
傅小官和上官文修以及李春风坐在茶台前。
“定安伯放心,考场和考官都已经安排妥当,只是……这考题老夫看了有些不解,是不是有些简单了?”
李春风微蹙着眉头,又道:“仅仅一篇策论,这看不出学子们的基本功,哎,现在也来不及了。”
傅小官哈哈一笑,“这真不是我偷懒,而是这次恩科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沃丰道选拔人才。我要的人才是能够独挡一面能够脚踏实地施政的人,而不是那种仅仅会做锦绣文章的人。”
上官文修捋着长须看了看这题目,“何以扫天下,这题目出得好!”他想了想,抬头看向了傅小官,问道:“如何阅卷?”
这……傅小官挠了挠脑袋,“这没有标准的答案呀,但谨记几点当不会有错。”
“其一是论点,我希望的论点是实实在在的那种,不需要多高,也不需要多华丽。”
“其二是论述,能够围绕论点展开论述,将论点的观点述说清楚,表明其切实可行。”
“其三,这是考验的学子们施政的能力,换句话说就是他们将所学的知识转化为为民造福的点子。这样的点子不一定非得契合当今国策的需要,它们可以百花齐放,只要利国利民并能够得以实现就是好文章。”
“我能想到的大致就是这么些,所以得请你们两位把把关了。”
上官文修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大致明白你的意思,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