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若是上了金殿被陛下给察觉,那可是欺君之罪!要掉脑袋的!”王孙无涯有些焦急,却毫无办法。
种济堂沉默了片刻,低声说道:“按说确实是欺君,但现在不一定。”
“此话怎讲?”
“司马小姐可是给定安伯赠送了定情信物,而定安伯留下了那信物,说明她在定安伯的心里是有地位的。”
种济堂顿了顿,忽然发现他们的身边围过来了更多的学子,一个个居然都竖着耳朵听着,面上露出了各种惊讶——
“这位兄台,继续说!”
“无可奉告!请让让,我等要离去。”
这种事情涉及到定安伯的名声,种济堂可不敢乱嚼舌根子,所以四人便想要离开。
“喂喂喂,兄台,谁给了定安伯定情信物来着?”
“兄台留步,定安伯而今有了三个夫人,敢问是哪家小姐又有幸走入了定安伯的心里?”
“兄台,话说一半是会憋死人的!要不四位兄台随在下来,在下在四方楼整一桌席面,兄台细细说说定安伯的风流韵事可好?”
“……”
这特么的,种济堂忽然很想扇自己一嘴巴子!
很显然司马澈参加科考定安伯是知道的,定安伯既然知道却没有阻止,想来是为了司马澈女扮男装去沃丰道!
再说而今定安伯的三位夫人可都有了身孕,是绝没可能远行去沃丰道,所以定安伯想要在沃丰道养着司马澈,男人……大家都理解,但理解归理解,却绝对不能把那一层纸给捅破了。
若是自己的那番话落入了定安伯的耳朵里,坏了定安伯的好事,只怕种家以后会吃不了兜着走!
四人拼命的往人群外面挤着,贾公公这边聚齐了金榜前十。
他带着十人离开了兰庭集,抵达了未央湖的对岸,这里早已有了五辆马车候着。
一行人上了马车,向皇宫疾驰而去。
司马澈和云西言同乘,刚才王孙无涯四人弄出那般动静,她自然瞧见了他们,此刻她的脸儿通红,心里更加忐忑。
“司马兄,难不成有些热?”
“啊……是紧张。”
云西言撩开了车帘,淡淡一笑:“凭本事考上的,有啥好紧张?面圣也莫要担心什么,当今圣上仁慈贤德,绝非刻薄之君……”
“再说咱们是要去沃丰道的,主要还是得看定安伯的意见,面圣仅仅是个仪式,我估计接下来定安伯就会安排我等的差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