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会不会对我们低看一眼,毕竟咱们曾经是夷人。”
“从这位知州的态度来看,理应不会,你们想想咱们夷国的官儿,这沃丰城的城主每换一任,我们可都是要去进贡的,但这位知州大人,咱们却连面都未曾见过一次。”
“听说祥泰楼和六福记还有飘香院的几位大老板都曾去拜访过这位宁知州,却都吃了闭门羹。”
“这么高傲?连这几位大老板都不见的?”
“倒不是高傲,而是这位宁知州压根就没在城里。”
“……他在哪里?”
“听说去了秀水县,就是最早来到沃丰原,种植了许多田地的那秀水县。”
“这么说来……倒是个不一样的官儿?”
“谁知道呢,反正先办了这身份户籍再看看。”
……
沃丰城的祥泰楼是一座金楼,主营金银首饰珠宝玉器。
祥泰楼的老板张文辉而今年四十,正是年富力强之际。
就在这祥泰楼的二楼,此刻正坐着四个人。
他们是六福记的老板乔风,人称乔六爷;飘香院的老板范石林,还有锦绣坊的老板汪小钟。
张文辉捋了捋下巴上的短须,眉间微蹙,“这位知州大人在抵达沃丰城的第二日就去了秀水县……这作风和曾经夷国派来的城主很是不一样。今日请诸位前来,不是为了小聚,而是因为定安伯将在今日抵达沃丰城。”
“我早已派了人在城外三十里地的百花亭打探……我是这么想的,当初诸位听了我一言,留在了沃丰城,今日定安伯前来,我等需去城门外候着。
一来是尽一番地主之谊,当然,这以后他才是这地方的地主了。
二来,也是看看这位定安伯对我等的态度。
不瞒诸位,我决意留下的原因,正是因为这位定安伯将这沃丰原从夷国的手中夺去。我们都知道沃丰原对于夷国有多重要,可他却真的夺去了!
这需要非常人能及的本事!
另外就是我和虞朝多少有些生意上的往来,听闻了这位定安伯太多的事。而今你们也瞧见了从虞朝而来的数以百万计的移民,还有虞朝的五大商业世家的核心人物。
我相信我的判断,这沃丰道……会出现翻天覆地的变化!
你们就放一万个心吧,”
说着他看了看三人,笑道:“我把水云楼包了下来,今儿在水云楼为定安伯接风洗尘,如何?”
飘香院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