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定安伯聘用来的。薪俸比其余十三道多了一倍,但这首次的聘用期仅仅一年。也就是说这一年里,做不出令百姓满意的政绩,就得卷起铺盖滚蛋。”
汪朝风和张七月难以置信,这彻底颠覆了他们对官员的认知。
这话的意思很好理解,令百姓满意,那自然就是按照百姓的评判为准了。
这官是管百姓的,现在这似乎反了过来,官的前途命运掌握在了百姓的手里……他们还敢贪么?
他们还敢对老百姓颐指气使么?
他们还敢尸位素餐么?
若这是真的,那可是百姓之福,也是这商人之幸啊!
汪朝风有点激动,他看向了司马韬,司马韬哈哈一笑,“就知道你不敢相信!但我告诉你,这都是真的。”
“我那亲妹妹司马澈,本次恩科第四,天下历史中女子为官第一人,她就是定安伯亲自排除朝中百官之异议而任命的,现在在清州宁桑县任县令一职。”
女子为官!还当了宁桑县的县令!
这话是司马韬亲口说出来的,自然无假,却依然令汪朝风和张七月吃了一大惊,久久合不拢嘴。
“这位定安伯……当真是不世出的人杰,若是能够见他一面,在下此生无憾也!”
汪朝风无比感慨的说了一句,司马韬却笑道:“你至少现在是见不着定安伯了。”
“不是,他不是才到沃丰城十余日么?”
“这位道台不一样!他把道府中的事一股脑丢给了秘书处,自个带着他的未婚妻跑了,当然,定安伯跑出去可是为了正事,听商公子说,去了秀水县。”
“他堂堂道台,去那地方干什么?”
司马韬双手一摊,“我对这位爷的了解也不多,但听说今年秀水县种植的水稻,那稻种就是定安伯两年前亲自培育出来的,想来是去瞧瞧长势如何。”
一直坐在旁边颇为安静的种济堂开了口,“这事儿你们不清楚,我给你们说啊,那可不是一般的稻种,据说种在秀水县的那些稻种,亩产可以达到七百余斤,你们敢信?”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这没可能!”余行简率先否认,“成都平原的田地好吧,亩产三百就顶了天,通常也就二百五六十斤,这七百余斤,可是翻了近三倍,这完全没可能!”
种济堂嘿嘿一笑,“要不咱们来打个赌!”
“你说,怎么赌兄弟我都奉陪!”
“好!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