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办?
唯一能做的大抵也不过是像胖子那般亲临现场,指挥所有人能够多救一个算一个罢了。
所以居安当思危,否则,便只有听天由命。
“这地图给我了……”傅小官收拾了一番心情,将这地图收了起来,从袖袋中取出了一封信递给了崔月明,下达了一个不关水患的命令:
“派人将这封信送给夷国的独臂亲王鄢晗煜……不是绝密,得放出点风声,让鄢良择知道。”
崔月明一怔,他自然疑惑,但并没有问,他正要转身离开,傅小官却对他解释了一句:
“这位夷国国君封了鄢晗煜一个独臂亲王,封地长滩郡……那地方听说真的穷啊,毕竟鄢晗煜的那只手是卖给了我的,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没有人知道傅小官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无论是宁玉春还是云西言或者是崔月明却都知道,这里面绝对不是什么好药。
他又想干什么呢?
夷国正在和荒人交战,这对于虞朝而言当然是好事,难不成他还想让夷国更乱一点?
若是夷国发生了内乱,导致封冼初率兵回国,荒人得以抽出了手来,这可对虞朝不利!
傅小官没有再作解释,崔月明躬身退下,而傅小官的视线却又落在了窗外,悠悠而唱:
“人生短短几个秋啊,不醉不罢休……”
“今儿中秋,你俩,今晚我在水云楼请你俩喝酒!”
傅小官收起了那封情报抬屁股走人了,这秘书处的公房里就剩下了个宁玉春和云西言。
云西言忙完了手中的活儿,看向了宁玉春问道:“宁大人,您和定安伯相处的时日较长,他……向来是这样神秘的么?”
宁玉春摇头一笑,“我也说不上来,有时候吧,他就当真就是个十八岁的少年,性格开朗,脾性爽直。可有时候吧……又会觉得他就像个八十岁的智者,猜不到他想要做什么,摸不清他那话里蕴含的深意。”
宁玉春顿了顿,眉儿一扬,又道:“总之,他不会无的放矢,恐怕夷国又会起些祸端了。”
……
……
傅小官回了后院给胖子又写了一封长长的信,这封信里,他将自己所知道的水利知识都写了进去。
他希望胖子能够重视河道的治理,希望这样的悲剧不要再发生。
同时,他也在算计着夷国,而夷国的国君鄢良择也在算计着他。
就在夷国国都太临城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