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儿我要说的是买股票。”
“定安伯买了路桥股份的二十万股,还买了清州航运的三十万股……听说他的夫人在金陵也买了足足三百万两银子的别的股票,这说明了啥?说明了股票这个东西肯定能够赚钱!还是赚大钱!”
范石林一愣,“老汪啊,咱们可是在发行股票,有买股票的银子,何须发行股票募集银子呢?”
“你这话没错,你、我、我们,可都是大家族,咱们的银子得用来投资建厂,但可以让其他人去买嘛,银子闲在家里有个屁用,买股票本就是投资,既然啥都不用管还能赚钱,何乐而不为之呢?”
这话有道理啊!
许多人的脑子都活络了起来,以前没有股票这个玩意儿,大家的银子都存在钱庄里,但现在既然能够跟着定安伯捡钱……那肯定就不能让那些银子放着发霉呀!
张文辉定了板,“老汪这话有理,明儿就召集咱们商业联合会的人坐坐。他们买咱们的股票也好,买别的股票也罢,总之,能够赚到钱,这就是一件对商会成员有利的事。”
因为秀水县稻谷的亩产远远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这导致了傅小官的名声在这一瞬间空前高涨。
无论是商人还是农人百姓,他们顿时醒悟了过来——定安伯,乃神人也!
一时之间,对定安伯的盲目崇拜以沃丰城为圆心,迅速的向四面八方传播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