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晚上酉时开席。”
“好,你去通知一下宁知州,今儿晚上你和他都随我去……最大的这个宁氏和金氏家主,现在在何处?”
“回大人,他们在半水茶楼喝茶。”
“……你现在就去把这位宁氏家主给我请来,我在后院见他,就说……我请他喝喝茶!”
……
……
从沃丰道各地而来的乡绅士族一共有四百八十余人。
其中族人在上万人的乡绅就有三十多名,其中又以清州宁氏、金氏、章氏以及祁州的韦氏和尤氏最大。
此刻,这五大氏族的族长正坐在半水茶楼里,面色颇为严峻。
宁氏族长宁立润捋着花白的胡须打破了此间的沉闷:
“你我都是因为家族族群太大的缘由留在了沃丰道,这位定安伯一来就将我们的身份全部改为了虞人……老夫倒没有料到他居然还请了我们前来这沃丰城,说是赏月议政,”
他咧嘴一笑,“以老夫所见,怕是要给我等一个下马威!”
金氏族长金三省微微颔首,“来之前,老夫也召集了家里的一些能人讨论了一番,定安伯倒不至于对我们动手,毕竟他这沃丰道有足足三百多万的夷人。最大的可能是想要拉拢我们,他需要一个稳定的沃丰道,而我们这些族长,就是他这沃丰道稳定的基石。”
“以金家主之意……他此举对于我们并无不利之举?”
“韦家主就放一万个心吧,定安伯有此举,极大可能是因为宁桑县的那次冲突。”说着这话,金三省看向了章氏族长章平举,“章家就是宁桑县红叶集最大的家族,那次冲突章家主自然最清楚不过。”
章平举微蹙了一下眉头,“虞人欺我,难不成任由他们欺负?”
说着这话,章平举手里的拐杖在地上一杵,“定安伯,不过舞象之年,他当真有那么大的能耐?老夫不信,尤其是他居然任用了一个女子为宁桑县县令……你们可曾见过女子为官?她何以服众?老夫面见她时还得要规矩的行礼,也不怕折了她的寿元!”
其余四名家主都看了看章平举,祁州韦氏低声的说了一句:“章家主,慎言!”
“你们这是怕了傅小官?老夫可不怕!他敢把我怎样?若是老夫掉了一根汗毛,老夫保证他清州不得安宁!”
宁立润假咳了两声,这位章平举三个儿子曾经都是这沃丰原的官,可当沃丰原被划归了虞朝之后,他们的官身自然就丢了,但他们并没有回夷国,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