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司马澈的担心,他自然没有出言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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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车马随从在傍晚时候来到了红叶集的章氏大院。
章平举早已带着儿孙恭候在了那朱红大门前。
今儿的战场并不在他这章氏大院,所以今儿这场晚宴,他准备得很是丰盛,毕竟让这位定安伯喝好吃好,安心的上路,才是他之所愿。
章平举表现的十分热情,并且极其谦卑:
“小人章平举恭候定安伯大驾光临!”
他躬身一礼,身后数十个子孙晚辈尽皆跪了下去,倒是令傅小官多看了他两眼。
“章家主何须多礼,都起来都起来,说来咱们也算是熟识了,随意一些比较好。”
那群子孙从地上爬了起来,一个个热切的看向了这位传说中的定安伯——他们可不知道这场宴席还有别的故事,仅仅以为是家主天大的脸面请来了定安伯。
对于章氏而言,这当然是莫大的荣幸,对于他们这些子孙辈而言,这当然也令他们的脸上极有光彩。
偌大沃丰道,定安伯去过谁家?
这事儿很快就会传遍沃丰道,那么章氏很快就会成为沃丰道第一氏族!
哦,那位女县令也来了,正好也让她亲眼看看家主和定安伯之间的亲密关系,免得她总是想要打章氏族人手里的那些田地的主意。
章平举再次拱手一礼:“乡下小地方,恐怕有许多照顾不周之处,小人惶恐,定安伯大人大量,切莫要计较。定安伯请……!”
他伸手一引,傅小官没有客气,他带着司马澈和徐新颜以及数十个捕快家丁走入了章氏大院,在章平举的带领下进入了正堂。
那些捕快家丁们按照司马澈此前的交代,很快分成了两队,二十捕快站在了这正堂的四周,而三十余家丁,则守在了门口。
阵仗颇大,但章平举的脸上却毫无愠怒之色。
这就令随时注意章平举的傅小官有些纳闷了,难不成他还当真是诚心十足的宴请自己?
他抬起头四处看了看,也不知道宁思颜和卓东来这两人藏在何处。
章平举又是一引,让傅小官坐在了上位,徐新颜出于保护傅小官的目的,她坐在了傅小官的左首,而司马澈也挨着徐新颜落座。
章平举坐在了傅小官的右首,其下是他的四个儿子和长孙章清扬。
“定安伯在沃丰城举办的那场百叟宴,而今在这沃丰道可成了家喻户晓的美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