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明明有更好的方案,为啥不取?”
“我真的想亲自去打一仗……您知道我去了武朝就将登基为帝,那以后怎还有机会亲临战场?”
“荒唐!”
“您可别生气,这件事,就请您老按照我的安排来做。”
燕北溪深吸了一口气,“老夫真的老了,不知道哪一天就去了,叶落归根……这虞朝,毕竟才是老夫的根。所以我是不会去武朝的,至于他们,老夫会告诉他们,让他们自己去选择。”
傅小官没有劝解强求,故土难舍,这是人之本性。
他早已想过这件事,若是他们能够离去当然最好,若是不愿离去……到时候就绑着离去,总之,所有和他关系亲密的人,都必须离去!
傅小官没有再谈这件事,而是问道:“燕熙文跑哪去了?”
“说是回来了几个同窗,恐怕去了四方楼喝酒……你将这金陵城的那片贫民区给拆了,而今尚未修建,明年九月就得离开,还有你西山那么多的产业……就不要了?”
燕北溪问这句话,是他觉得傅小官离去的决定太过匆忙,那便说明他和陛下之间的裂痕已经越来越大,那么傅小官所面临的危险,也可能就越来越大。
傅小官却不以为意,“他毕竟是我的老丈人,送给他又何妨。”
当真是这么个简单的理由?
燕北溪狐疑的看着傅小官,心里半点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