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拓跋风,也在认真的听着。
苏墨说完了他和傅小官相识以来,他所知道的所有事,而徐云清也一字不漏的听完了傅小官的所有事。
苏长生这时候才看向了徐云清,“怎样?他没有成为你所担心的那样的人。”
徐云清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从目前看来,是我输了,但最终如何,还得再等五年。”
“我当然是希望他好的,是希望他能够在这世界上谱写一曲新的篇章,能够给天下百姓带来富足而美好的生活。”
“但我依然认为人是会变的,尤其是在掌握了拥有了无法制衡的权力之后。他是一个特殊的人,但我更希望他能够平淡一些,不要被权力的色彩,蒙蔽了眼睛。”
苏墨听不懂,拓跋风同样听不懂。
唯有苏长生才明白徐云清这话的意思。
他捋着长须,看向了刚刚跃出天边的朝阳。
徐云清也是一个特殊的人,她其实清楚的知道傅小官所做的每一件事,但她却依然听苏墨将傅小官的故事讲了一宿。
这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爱。
她想听别人说她儿子的事,并不是为了去印证她心里所想,就是简单的想听听。
因为她为他而骄傲。
只是她的嘴上依然不愿意承认罢了。
这是一个倔强的女人,和一个固执的男人打的一个赌。
遗憾的是那个男人究竟死在了大雪山下,再也无法亲眼见证。
从目前的局势看来,那个男人基本已经赢了,傅小官正走在那个男人预计的那条路上。
武朝将在傅小官的带领下,开创出一番崭新的天地。
他甚至极有可能一统天下,打下一个大大的江山,并将这大大的江山治理得锦绣繁华。
所以徐云清输了吗?
她其实是乐于输的。
“萧河原只怕打起来了,咱们是不是该去看看?”
徐云清理了理耳畔的散发,沐浴着这朝阳,“我想……我们更应该去一趟边城了。”
……
……
她没有去萧河原。
不知为何,她的内心很想见到傅小官,却偏偏有着一股怯意。
正如她对苏墨说的那句话一样:他或许会惊,却未必会喜。
因为她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
她在傅小官六岁的时候就已经离开,在傅小官十六岁的时候——这个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