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些产业投入生产,一个自治州的税入,将完全超越整个虞朝的税入。
哎……
李家一声叹息,按照这白盐的品质,完全可以卖到八百文以上,这平白无故一斤就少了三百文钱,着实可惜。
就在他一声叹息的时候,盐铁使拓跋风走了进来。
二人也相识了近一个月,彼此都很是随意了。
“李掌柜,为何叹气?”
李家摇了摇头,面露疑色,“大人,你说定安伯为啥要将这么好的盐卖得和青盐一个价呢?”
拓跋风想了想,“若是太贵,对自治区的百姓可不是好事。”
李家一想,是这么个道理啊。
而今一头羊能换三斤盐,这盐要是真卖个八百文,可就只能换到两斤盐了。
“定安伯慈悲啊,如此而为,虽然损害了自治区的收入,却安了百姓的心,我懂了。”
拓跋风嘴里不会承认傅小官的厉害,但他的心里还是很诚实。而今被傅小官委任为盐铁使,他是真用心的在做这件事——
老子皇帝当得灭国了,难不成当个小小的盐铁使也当不好么?
拓跋风自然不信,所以他是铆足了劲把全副心力都扑在了这盐场上。
有他管着这一万荒人就少了许多麻烦,毕竟他曾经是皇帝,毕竟拓跋氏才是这荒人中最大的那个姓氏。
所以盐场的建设速度很快,而他又按照傅小官写给他的炼盐法子,挑选了一些机灵的荒人,采用傅小官说的流水作业的方式,这盐的产量在不断的提高,他相信等所有工人技术熟练之后,就能够实现傅小官说的日产八万斤了。
现在他很有成就感,老子管八千万荒人没管好,但管这一万个荒人的效果却立竿见影。
一个个为了一日三餐和那十文钱,温顺的就像小绵羊一样。
“翻了年,我打算再招募一万人。”拓跋风煮上了一壶茶,对李家徐徐说道:“规模还得扩大一倍,把这盐业的生意做得更大……”
他话音未落,官署里突然冲入了一名男子,他叫拓跋多,此刻他一脸的兴奋:
“二大爷,发财了,发财了……!”
拓跋风眉间一蹙,颇有威严的看向了拓跋多,“几十岁的人了,还这么慌慌张张的做什?……不是,送去蓝旗商贸城的牛羊和盐都卖完了?”
这个年约四十的拓跋多,正是此行前往蓝旗商贸城售卖牛羊和盐的领头。
他那张黝黑的脸上